白承快步朝著司徒慕涯走來,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喜悅,他二話不說便在司徒慕涯的麵前跪了下來。
“臣
,甘願俯首稱臣。”
“好,好,白承,你果然不愧是聰明的人,哪想門口那些墨守陳規的朝臣,寧願死都不屈服,本王自然也會如他們所願。”
“是,他們膽敢與您作對,那便是必死之局。”
司徒慕涯高興不已,朝著白承招了招手,“來,你跟隨本王一起進入這金鑾殿。”
“是。”
白承樂不可支地跟在了司徒慕涯的身後,司徒慕涯一步步走上金鑾殿中,同樣雕梁畫棟的景象,今日在他眼中卻與往日有所不同。
他走到了最上首的位置,伸手摸了摸他夢寐以求的位置,隨即坐了下來。
“這位置,當真是比本王所想還要令人傾倒。”
但,他還沒高興多久,一道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耳中。
“司徒慕涯,你這個亂臣賊子,憑何坐在皇上的位置?還不快速速滾下來。”
司徒慕涯睜開
眼睛,想看看是哪個女子這般大膽,竟敢在這個時候公然與他作對,但等看清女子麵容時,他卻難得地錯愕了。
“語霜?你在胡說什麼?我們相商的大計已成,你用不著再繼續掩蓋下去了。”
旁人皆以為江語霜與司徒慕涯是一夥,就連司徒慕涯也這般認為,可當江語霜再一次冷笑時,他開始覺出不對勁了。
“語霜?”
“司徒慕涯,你當真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嗎?”
聽著這話,司徒慕涯也稍稍反應了過來,“你才是司徒瑾琰的眼線,他的手他的眼,可這是為何?”
此時的司徒慕涯百思不得其解,江語霜卻自懷中拿出了一塊令牌。
“你且看看,這是何物?”
司徒慕涯不以為然,“這不過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令牌罷了,我勝局已定,你拿出這樣的令牌來唬本王,真以為本王會被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