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求饒聲在殿內回蕩著,司徒瑾琰卻半分動容都沒有,他冷冷地看著他們被拖下去。
司徒瑾琰稍稍冷靜些許,拿起筆便將這些事情都寫在了紙上,折疊好喚了一聲,“天璿。”
“屬下在。”
“把這封信交到藺家二小姐的手上,切記,一定要親自遞到她手上。”
“是,屬下這就去。”
半個時辰後,初堂果真收到了司徒瑾琰讓人送來的信。
她拆開信,看見熟悉的字跡時不由覺得一陣心安,這幾日的焦躁和煩悶都在此刻一掃而空。
看完信,她遲遲回不過神來。
信上說,給孟儀湘下了‘半魂般若’毒的人應當就是藺聞雪,包括太醫和仵作的說辭也附在了信的末尾。
並且,司徒瑾琰說他這就派人捉拿藺聞雪。
初棠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孟儀湘,越發攥緊信紙,她眼眸一轉走了出去,徑自朝著藺聞雪的院子走去。
等她走進院子之時,頓時察覺到了不對勁。
初棠迅速推開房門,發現屋內空空如也,彆說是藺聞雪了,就連她的東西也都大多不見了。
能帶走的東西,顯然已經被她帶走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初棠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下毒的人果真是藺聞雪,而且她已經畏罪潛逃了,眼下不知所蹤。
初棠慌忙跑了出去,來到了藺長平的麵前,把信遞給了他,順帶著說了一下藺聞雪屋內的情況。
“爹,藺家竟一直養著這樣狼子野心之人,就是她趁著我們都不在且娘信任她的機會,給娘下了毒,害得娘如今隻能躺在床榻之上。”
藺長平滿臉不可置信,他之前從未懷疑過藺聞雪,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藺聞雪善良坦誠,從沒想到她竟是如此狠毒不擇手段的人。
“她,她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枉費藺家這十幾年來的心血,你娘從不對她設防,一直都把她當作親生女兒一般看待,她怎麼對得起你娘!怎麼對得起藺家的恩情啊!”
說著,藺長平突然吐出了一口血,顯然是急火攻心。
初棠連忙伸手扶住他,“爹,你先彆激動,如今你的身子也還沒有好轉,萬萬不能動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娘已經這樣了,爹你可不能有事。”
這個時候,初棠有些後悔,早知道她就先不跟藺長平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