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還不知自己的舉動讓宮淺淺對她生了惱意,眼下她當真在認真思索著如何製出青紅花的毒。
匆匆吃了些東西後,她便將自己關在了房間內。
一整個下午,她都不知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恰是這一個下午的時候,她終於製出了心滿意足的毒。
但她還來不及高興,房門便被人敲得作響。
初棠打開門,卻見屋外站著好幾個女子,一見她開了門,那些女子便都一股腦衝到了她的麵前。
“初棠,你下毒害了淺淺,你快和我們走。”
“就是就是,躲在屋內不出聲,有本事下毒,怎麼沒本事開門呢?”
“她這分明就是做賊心虛,要不所有人都去了,為何她偏偏不去,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一聲聲話語讓初棠摸不著頭腦,到底發生了何事?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下毒?”
為首的女
子雙手叉腰,眼中帶著一絲鄙夷,“初棠,你下毒的罪行都敗露了,你還裝作不知道,真是可笑,快和我們去看看淺淺,走。”
還不等初棠再說些什麼,那些女子便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強行帶到了不遠處的一間屋子。
推開門,隻見宮淺淺臉色煞白地躺在床榻上,臉頰滿是虛汗,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見初棠進來,她費力地抬起手指了指她。
“你,你為何要下毒害我?”
初棠篤定道,“我沒有下毒。”
“胡說,淺淺都說是你下的毒,你還不承認,更何況,今日下午就你一個人不在,其他人可都互相看著呢,沒人可以給淺淺下毒,除了你。”
“你們互相看著,是所有人做了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嗎?你確保沒有人做了其他的事情?”
初棠義正言辭地說著,這也讓剛剛質疑她的人虛了些
聲勢。
“總之,就隻有你不在,你不能解釋自己做了什麼,也隻有你下毒,才不會被人發現。”
“你也說了,我下毒的話那便直指是我,可這樣明顯的破綻,我會賣給你們不成?”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初棠也絲毫不慌不亂。
床榻上的宮淺淺微不可見地伸手攥緊了被子,她神色痛苦道,“初棠,我隻是誠心想邀你也來一起品茶,你不願意來也就算了,何苦因為此就毒害於我?”
初棠麵不改色地看向宮淺淺,“我沒有下毒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