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剛才還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凝固。
幾個人幾乎是以電光火石的速度重新落座,齊刷刷地將目光聚焦在柳一華身上,仿佛他成了整個房間唯一的焦點。
柳一華咬緊牙關,眼眶依舊泛紅,仿佛每一滴淚水都在訴說著內心的掙紮與恐懼。
“你們猜的沒錯,那具女屍確實是我……我的‘傑作’。昨晚來找我索命的,也是她。”
說出這句話,他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癱軟下來,完全失去了作為“偶像”應有的半點風采。
警察們一聽此言,立刻進入了審訊狀態,一個個問題如連珠炮般拋出,完全掌握了局勢的主導權。
審訊過程中,他們隻能搖頭歎息,心裡暗罵:“這人真是喪心病狂,報複心如此之重,非要取人性命,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隨著柳一華的供述,警察們對他的看法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最初的輕視——認為他不過是靠女人吃飯的軟飯男,到後來的極度厭惡——簡直就是個為了私欲不擇手段、草菅人命的惡棍!
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對柳一華深深的鄙夷與不屑。
柳一華隻能假裝看不見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一邊哭一邊喊著求蘇漪救救他的命。
蘇漪轉頭看向身邊的警察,問道:“不知道柳一華這案子最後會怎麼判呢?”
警察還沒來得及開口,蘇漪就自己接著說上了:“要是判得重了,我或許還能跟那女鬼商量商量,讓她彆下狠手。”
警察一聽這話,哪還不明白蘇漪的意思,要是判得輕了,柳一華說不定在審判之前就沒命了。
更何況,蘇漣還是沉家的人,他們哪敢輕易說什麼。
警察連忙表態,說一定會嚴格處理這件事,嚴格上報,不給犯罪分子任何機會。
蘇漪盯著對麵的牆壁,冷冷地說:“你聽到了吧,還想自己動手嗎?”
這句話嚇得在場的人渾身一哆嗦,特彆是柳一華,直接從椅子上跌到地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渾身顫抖著問:“她……她在這兒?”
蘇漪點了點頭,警察們也開始冒冷汗了。
他們就這樣看著蘇漪自顧自地說話,這場麵讓人心裡直發毛。
不到一分鐘,蘇漪開口了:“行了,她同意按照法律來辦。如果法律讓她不滿意,她再自己動手。”
柳一華一聽這話,直接要求法官重重地判自己,千萬彆手下留情。
日後公司給他請的律師聽到他的要求後,都懷疑他有病,有大病。
這次警察能迅速破案,蘇漪可是幫了大忙。
警察局的人還問她能不能兼職,以後有類似的事情就找她,還會給她兼職工資。
但蘇漪都拒絕了,她可不想被工作束縛,她喜歡自由自在的。
可警察局的人為了能和她攀上關係,愣是給了她一個編外人員的身份,還有工資拿,也不要求她隨叫隨到,看她的時間安排。
甚至還給她發了證件。
經過這一係列操作,蘇漪這才勉強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