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鴻博又想到,以葉凡的實力,說不定真如他自己說的那樣,石家也被他搞涼了。
如果真是那樣,那金家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反而是一件好事呢。
想到這兒,金鴻博臉上的神情變得輕鬆了許多,那原本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眼神中的急切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笑意和一絲若有若無的期待。
他笑著說道:“葉學弟既然這麼說,相信你一定有辦法應付,那我就放心了。”
他邊說邊拍了拍葉凡的肩膀,這次的動作倒是顯得自然了許多,不像之前那樣刻意又彆扭了。
葉凡隻是微微側身,躲開了金鴻博的手,依舊麵無表情地向前走著,似乎剛剛的那一番對話對他來說,不過是生活中的一個小小插曲罷了。
金鴻博像一隻狡黠又警惕的狐狸,一邊在校園的小徑上走著,一邊暗自盤算,雙手就像兩根糾結在一起的藤蔓,不自覺地交握、扭動,時而緊緊攥住,如同捕捉獵物時的用力一撲,時而緩緩鬆開,恰似獵物逃脫後的無奈鬆手,仿佛在與腦海中紛繁複雜的念頭激烈角力。
他眉頭緊皺,那深深的溝壑就像戰場上縱橫交錯的戰壕,眼神中透露出的那一絲狠厲,仿若犀利的劍光,那是他扞衛家族利益的堅定決心,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迅速握成了堅硬的拳頭,恰似兩塊沉重的磐石,似乎要把那如鬼魅般威脅金家的潛在危機砸得粉碎。
他邊說邊揮舞著雙手,那雙手如同兩隻振翅欲飛的鳥兒,在空中快速地比劃著,試圖將自己話語的力量像利箭一樣射向葉凡,讓每一個字都深深嵌入葉凡的心中。
他微微眯起的眼睛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那目光宛如夜空中交織的閃電與星光,既有對葉凡可能掉入自己“陷阱”的期待,那期待就像獵人等待獵物上鉤的興奮;又有對石家計劃可能得逞的擔憂,這擔憂恰似暴風雨來臨前烏雲對天空的侵蝕。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把利害關係闡述得如同打磨光滑的鏡麵般清晰了,雖然他還不清楚葉凡最後會怎麼決定,但他在心底裡還是相信,以葉凡的聰明,應該會對石磊有所提防,就像機敏的羚羊會對獵豹的氣息有所警覺。
他一邊想著,一邊用手摸著下巴,那手指宛如靈動的精靈,有節奏地在下巴上輕點著。至於要不要把葉凡拉入金家,金鴻博心裡其實一直是有這個想法的。如果葉凡加入了金家,就可以讓自己的父親出麵約束葉凡,父親在家族中威望極高,就像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手段也多,葉凡再怎麼厲害,在父親這座大山麵前也得乖乖聽話,如同溪流遇到巨石隻能繞道而行。
想到這兒,他的手微微顫抖著,那顫抖就像秋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似乎是在抑製內心如火山噴發般的激動。一想到林若微那美麗的容顏、出眾的氣質,金鴻博就感覺心裡像有隻小鹿在亂撞,那小鹿如同歡快的音符在他的心間跳躍,林若微就像是他心中的一顆璀璨明珠,閃耀著迷人的光芒,他渴望將她據為己有,而葉凡在他眼裡,就是追求林若微道路上的一塊絆腳石,宛如橫亙在他通往寶藏之路上的巨石。
不過,金鴻博也知道,要讓葉凡加入金家,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得讓父親幫忙才行。他無奈地攤開雙手,那雙手就像兩片被風吹落的枯葉,父親閱曆豐富,在處理這種事情上肯定有更多的辦法,就像經驗老到的舵手能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找到正確的航向。
不然,就憑自己,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忽悠葉凡的。他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那笑容就像一朵在寒風中勉強綻放的殘花,撓頭的手在頭發上停頓了幾秒,隨後又緩緩放下,深知自己在葉凡心中並沒有什麼好印象,就像陰溝裡的汙水,難以給人好感。
隻是,葉凡又會願意加入金家嗎?金鴻博思來想去,雙手抱胸,如同給自己築起了一道防禦的城牆,腳步變得沉重起來,仿佛每一步都深陷在泥濘中,肩上像是扛著一座沉甸甸的大山。但不管怎樣,先跟父親說一下總是沒錯的。
他加快了腳步,雙手也不自覺地興奮地揮舞了一下,那揮舞的雙手就像鼓起的風帆,仿佛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未來在向他招手,那未來就像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在他眼前徐徐展開。他想要得到林若微,不僅僅是因為林若微的美貌,更重要的是,林若微背後的勢力也不容小覷,她就像一塊擁有強大磁力的磁石,吸引著周圍的一切。
如果能和林若微在一起,對提升自己的實力會有很大的幫助,如同乾涸的土地得到甘霖的滋潤。以這一點來說,父親不會不同意的。父親一直希望他能在武道之路上走得更遠,為金家爭光,父親的期望就像遠方指引他前行的燈塔。
其實,要不是受限於律法,金鴻博都想用那些簡單粗暴的方式了。他暗暗握緊了拳頭,那拳頭就像兩個堅硬的鐵錘,手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如同盤踞在手上的青色小蛇,腦海中閃過一些不太光明的手段,但很快又無奈地鬆開了手,那鬆開的手就像泄了氣的皮球。
他知道,在這個法治的社會裡,那些手段一旦使用,不僅會給自己和家族帶來滅頂之災,就像洪水衝垮堤壩般可怕,還會讓他永遠失去追求林若微的機會,那機會就像手中的細沙,一旦流失便再也無法挽回。
所以,他隻能另尋他法,而把葉凡拉進金家,似乎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了。此時,他的手又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像是在尋找什麼慰藉一般,那口袋就像一個神秘的寶藏箱,他期待從中能找到解決難題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