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夏雨晴不知所蹤(2 / 2)

葉凡和吳明與夏文海相對而坐,客廳裡的氣氛凝重得近乎窒息。吳明剛說出夏雨晴跟邪修有勾結,京城武協正在全力搜尋她的消息,夏文海手中的茶杯“哐當”一聲,險些滑落,好在他慌亂之中用另一隻手勉強扶住,可茶水還是濺出了些許,灑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卻渾然不覺。“這……這怎麼可能?”夏文海的聲音止不住地顫抖,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每一個字都帶著難以言喻的震驚與惶惑,“我家雨晴從小就乖巧懂事,連跟同學拌嘴都很少,怎麼會和邪修攪和在一起?”他的眼神中滿是迷茫與無助,仿佛在向吳明和葉凡尋求一個否定的答案。

吳明看著夏文海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泛起一陣酸澀,他微微前傾身體,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輕柔且充滿耐心:“夏先生,我們也打心底希望這不是真的,可種種跡象表明,夏雨晴確實和一些邪修有所關聯。”說著,吳明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照片,上麵是夏雨晴與金鴻博等人出入一些隱秘場所的畫麵,遞到夏文海麵前,“您看,這些照片就是證據。我們現在急切地想找到她,不為彆的,就想了解事情的真相,拉她一把,讓她能迷途知返。”

夏文海的手哆哆嗦嗦地接過照片,他的目光在照片上掃過,每看一眼,眉頭就皺得更深一分。看完後,他緩緩放下茶杯,雙手抱頭,手指用力地插入頭發,仿佛這樣就能把這些可怕的信息從腦海中擠出去。許久,他才緩緩抬起頭,眼中滿是無奈和擔憂,聲音沙啞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京城的情況。她去了京城上學後,就很少打電話回家,每次打來,聲音都帶著一股疲憊勁兒,說自己很忙,要努力訓練,不想拖班級後腿。我們夏家祖祖輩輩都是普通人,就出了她一個武者,我對武道界的事情一竅不通,也幫不上她什麼忙。”說到這裡,夏文海的眼眶微微泛紅,滿是自責。

葉凡微微皺眉,追問道:“那夏先生,您有沒有聽夏雨晴提起過一個叫金鴻博的人?他和夏雨晴關係密切,也是我們調查的關鍵人物。”

夏文海用力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茫然:“沒有,從來沒有。她在電話裡很少說自己的事,我總以為她是怕我們擔心,就沒多問。”

吳明和葉凡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失望。但吳明還是不死心,他往前湊了湊,懇切地說道:“夏先生,您再仔細想想,夏雨晴最近有沒有說過什麼特彆的話,或者表現出什麼異常?哪怕是一點點細節,都可能對我們至關重要。”

夏文海閉上眼睛,額頭上的皺紋擰成一團,像是在進行一場艱難的回憶跋涉。過了好一會兒,他緩緩說道:“有一次,她打電話回來,聲音聽起來特彆疲憊,還說自己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完成了就回家。我當時以為她是訓練太累了,就叮囑她注意身體,沒多問。現在想想,會不會和你們說的事情有關?”

葉凡和吳明聞言,心中猛地一緊。“夏先生,您還記得大概是什麼時候嗎?”葉凡急切地問道,身體不自覺地前傾。

夏文海想了想,眉頭緊鎖,努力回憶著:“大概是兩個月前吧,具體日期我記不太清了。隻記得那天晚上我正準備休息,她就打來了電話。”

兩人又和夏文海聊了一會兒,依然沒有更多的收獲。臨走時,吳明拍了拍夏文海的肩膀,安慰道:“夏先生,您彆太擔心,我們會儘力找到夏雨晴,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她聯係您,麻煩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說著,吳明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寫有聯係方式的紙條,輕輕放在茶幾上。

離開夏家後,葉凡和吳明走在雲城市的街道上,冬日的寒風呼嘯著撲麵而來,像是要把他們心中的那點希望也一並吹滅。“看來我們得重新想辦法了。”吳明歎了口氣,聲音中滿是疲憊與無奈。

葉凡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沒錯,雖然這次沒有收獲,但我們不能放棄。夏雨晴肯定還在京城或者附近,我們回京城後,再從其他方麵入手調查。”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火車站的方向走去,準備踏上返回京城的旅程,繼續尋找夏雨晴和金鴻博的下落。

夏文海聽著吳明的話,神色愈發焦慮,他顫抖著嘴唇,急切地問道:“那……那她要是真和邪修勾結,會有什麼後果啊?”

吳明神情嚴肅,目光中透著憂慮,緩緩說道:“夏先生,您要知道,邪修行事不擇手段,他們為了追求力量,常常禍害人類,是所有武者共同的敵人。一旦與邪修同流合汙,後果不堪設想。目前雖然還不確定夏雨晴是否已經乾了壞事,但她跟邪修接觸的時間並不長,還有機會回頭。”吳明稍作停頓,觀察著夏文海的表情,繼續說道:“隻要她能及時醒悟,脫離邪修的控製,還是有挽回的餘地。”

夏文海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擔憂與自責:“都怪我,平時對她關心太少,都不知道她在外麵遇到了什麼人,經曆了什麼事。”說著,他的眼眶微微泛紅。

吳明連忙安慰道:“夏先生,這不是您的錯。夏雨晴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她自己也有判斷。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讓她認清形勢,不要再錯下去。”

接著,吳明又鄭重地叮囑:“夏先生,如果您接到夏雨晴的電話,或者她直接回家,最好勸勸她,讓她不要執迷不悟了。邪修的世界就像一個無底深淵,她陷得越深,想要回頭就越難。要是等到釀成大錯,觸犯了武道界的底線,武協是絕對不會輕饒的,到時候恐怕連我們也幫不了她。”

夏文海重重地點點頭,語氣堅定:“我明白了,要是她聯係我,我一定勸她回頭。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走上這條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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