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句我奶奶的褲衩,驚愕全場。
屋內眾人呼都不會吸了,落針可聞都不足以形容其寂靜程度。
三秒過後,眾人嘩然。
“什麼?傻柱手裡的大紅褲衩子是賈張氏那個老豬婆的,怪不得腰身那麼肥呢。”
“小點聲,賈東旭和秦淮茹還在屋呢,不過話說回來,賈張氏的褲衩怎麼會出現在傻柱家的?!”
“何止是傻柱家,剛才我親眼所見,劉光天是從傻柱被窩裡拽出來的,難道......”
“這事還真不好說啊,難不成傻柱家玻璃被砸的時候,賈張氏在傻柱家裡?”
“彆胡說八道,這有點不現實,很可能是傻柱偷了賈張氏的褲衩,在被窩裡辦那事,也有可能傻柱把賈張氏的褲衩當成秦淮茹的偷了回來,誰讓賈家晾衣服晚上經常不收呢。”
“反正在傻柱被窩發現賈張氏的褲衩,這倆人算是說不清楚了!”
旁邊賈東旭和秦淮茹的臉早就綠了。
自打劉光天從傻柱被窩把褲衩子拽出來那一刻,這兩口子的臉色就變了,這條褲衩子他們當然認識,隻是搞不懂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劉光天也傻眼了,剛才他翻過來調過去的看,結果是賈張氏那個老虔婆的內褲,趕緊把手伸到背後蹭了蹭。
“這...這個...”
閻埠貴慌亂地提了下眼鏡,話都說不利索了。
“傻柱,你還不快把褲衩子放下。”劉海忠指著傻柱大吼一聲,“說,賈張氏的內褲怎麼會出現在你被窩裡?”
傻柱完全傻掉了,他還沒回過味來,這怎麼成了賈張氏的褲衩,賈張氏的褲衩出現在自己被窩?
這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候,墩粗的賈張氏從人後衝了過來,一把搶過大紅褲衩,蹦起來對著傻柱就是一陣抓撓。
“遭天殺的傻柱,你媽生你出來就是讓你辦這缺德事的,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這以後我還怎麼做人......”
賈張氏哭鬨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很快傻柱臉上多了好幾條血印子。
“唉,我說賈張氏你講不講理,我一大老爺們偷你褲衩乾嘛,這肯定是栽贓。”
傻柱一把將賈張氏推在地上,上前兩步直奔劉光天,一把拽住對方衣領,“你說,這褲衩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出現在我家,是不是你栽贓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