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夾起一塊牛肉放入口中,邊咀嚼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大茂啊,這牛肉是真不錯,還得是你啊,知道惦記著老閻我。”
許大茂經過閻埠貴的一陣開導後,逐漸將方才易中海的話拋在腦後,當下嘿嘿一笑,打開酒瓶給自己和閻埠貴各倒了一杯。
閻解成見狀眼饞得不行,端著空碗也湊了過來,看向許大茂的眼神中滿是討好。
許大茂也沒和他計較方才嘲笑自己的事,順帶著也就給他倒了小半碗。
閻解成深吸一口氣,將碗緩緩放在嘴邊,嗞的一下嘬了一小口,臉上的滿足勁就不用提了,放下碗後便直勾勾對著飯盒內的牛肉一個勁猛瞧。
許大茂知道老閻家除了過年過節,幾乎不開葷,便用筷子指了指牛肉說:“解成啊,想吃就趕緊動筷子,今兒這桌子上沒外人。”
閻解成忙不迭點頭,抓起筷子夾起一塊放嘴裡,大力地咀嚼著。
許大茂為了鞏固自己管事大爺的身份,老早就想明白了,在三個月的觀察期內,必須得把“孩子”舍出去,得把閻埠貴、劉海忠這“兩頭狼”套得牢牢的才行。
對付這二人的辦法也簡單,閻埠貴這邊隻要能偶爾讓他占著便宜,保準把你供的明明白白的。
而易中海那邊,不但要用雞蛋考驗著,還得時常捧著點,滿足老劉同誌的乾部夢!
酒過三巡,許大茂臉上泛起紅暈,看向閻解成說:“解成啊,你看我現在也是院裡的管事大爺了,跟老閻關係又好,已經兄弟論交,這往後你也得尊敬我這個長輩,見麵怎麼也得叫聲叔吧。”
閻解成一聽這話,嘴裡的牛肉沒嚼細就咽了下去,差點噎得喘不上來氣。
他瞪大眼睛看著許大茂,想不明白,這特麼咋還吃你許大茂兩塊牛肉,還把自個吃成大侄子了呢!
閻埠貴在一旁打著哈哈:“大茂啊,你這不是占我便宜嘛。”
“對啊大茂,這不合適。”
閻解成好不容易將牛肉咽下去,急忙開口,“你也說了你現在是管事大爺,我看呐,不成的話咱們就各論各的也行。”
許大茂端起酒杯,掃了一眼閻解成,慢悠悠開口道:“解成啊,你看你都能管王大寶叫叔,我也不比他差什麼,這以後你也管我叫叔得了。”
隨後許大茂又看向旁邊的閻解曠。
正要開口間,見這孩子翻了他一眼,立馬酒醒了一半,這特麼可是敢拿板凳拍傻柱、敢拿菜刀飛劈賈東旭的主兒。
讓他叫叔,自己有幾條命夠他玩?!
閻埠貴夾了塊牛肉,舉起酒杯和許大茂碰了一下,說道:“大茂啊,咱先不說這個,易中海那家夥在位的時候老是壓我和老劉一頭,現在下去了又算計重新上位,咱們是時候給他點顏色瞧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