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狀趕緊圓場:“柱子啊,咱先不說這個,今天我們過來其實就是想和你說說秦淮茹的事。”
說著,易中海不著痕跡地給傻柱打了個眼色。
傻柱見到易中海遞過來的眼神,立馬心領神會,心中警惕起來。
看來劉海忠、閻埠貴、許大茂三人這是來者不善啊!
聽易中海的意思是有關秦淮茹的,難道是下午的話應驗了,有人見到秦淮茹在自己屋裡說笑,又或是傳出去了什麼風言風語?!
“秦淮茹怎麼了?”
傻柱見沒板凳了,直接坐到了床上,還翹起了二郎腿,“唉我說,老幾位,你們說秦淮茹的事那應該去賈家啊,來我這乾嘛,秦淮茹又不是我媳婦,真逗了嘿。”
劉海忠接過話茬:“柱子啊,你也知道秦淮茹是賈家的媳婦,賈家雖然賈東旭癱了,可人家這人不是還活著呢嗎。今天有人見你跟秦淮茹走得太近,這院裡都傳出來閒話了。”
傻柱不屑地哼了一聲:“我不怕彆人說閒話,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
閻埠貴起身找了個大碗,從爐子上拿起水壺給自個倒了碗開水,慢悠悠地說著。
“柱子啊,這可不是光說閒話的事。這有些事啊本來是假的,可傳著傳著就有可能變成真的,那你說咱們大院不得亂套啊。”
“唉,我說二大爺,你這話跟我說不上啊,你得找說閒話的人去啊。”
傻柱眼珠一轉,立馬找出閻埠貴話裡的漏洞,“這說閒話的人呐就是不給子孫積德,缺大德了,是吧許大茂?!”
“嘿,我說傻柱你是想打架還是怎麼著。”
從見麵就被傻柱針對,許大茂這會火氣也上來,站起來對著坐在床上的傻柱就是一頓輸出,“我告訴你傻柱,我現在的身份是調解員,是院裡的三大爺,你最好跟我說話放尊重點。”
“而且我這次來是本著調解的目的來的,你說話不要帶著針對的個人情緒,不然你這個人格局就窄了。”
說罷,許大茂還有點得意地瞟了眼易中海。
“德行的吧。”
傻柱嘿嘿一笑,“你就是穿上龍袍也像個太監。”
傻柱一句話讓屋裡兩人黑了臉。
罵人太監那不就是絕戶麼。
許大茂可是去了醫院檢查了的,而易中海那更自是不用說。
“行了,你們說吧,我就先回去了,過兩天我還得講課,忙著呢。”
易中海站起來就要走,他正愁怎麼給傻柱提示呢,這下倒是省了,愛咋咋著吧,正好借這機會脫身。
閻埠貴見易中海要走,急忙放下大碗,過來拉住易中海。
“老易你這是乾嘛,傻柱這孩子說話沒個把門的,這大夥都知道,下午的時候還在院裡編排我來著呢,你跟他計較個什麼勁兒。”
這時候,傻柱也從床上出溜了下來。
“易大爺,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您千萬彆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