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啥呀,劉......我說一大爺,您這處罰太重了,我就送碗麵而已。”
傻柱一聽就急了,“雨水那丫頭片子求我半天,我心一軟才答應幫忙的,這就被罰掃院子一周,我這也太冤了吧。”
傻柱又不是傻子,他就在中院住著,上次放完電影,大早上一開門嚇得他喔謔一下,差點沒看傻眼。
好家夥,整個中院就沒一塊乾淨地,滿地的瓜子、花生、甘蔗皮,這要是打掃起來能把人腰給累折。
現在劉海忠提出來,那不就是誠心給他找罪受麼。
他是叫傻柱,可又不是真傻。
劉海忠臉色一沉,冷哼一聲:“傻柱,你還嘴硬,你忘了昨晚上你答應得好好的,今早上就毀約,這事兒不可能就這麼算了。都像你這樣,那大院還不得亂套,還要我們這些調解員乾嘛。”
閻埠貴支了支眼鏡,見傻柱的氣勢被壓製住,也出來說道。
“傻柱啊,這事怪不了彆人,是你違反約定在先,懲罰肯定是跑不掉的。你是不是忘了前兩年老易在的時候,許大茂也被罰過,我記得那時候還是罰了他半個月來著。”
“沒錯,當時我犯了錯,易中海說罰我打掃衛生,我認,我也確實打掃了。”
許大茂有點得意,“我這人沒啥太大的優點,犯了錯我知道改,可不跟某些人似的,比特麼公廁裡的石頭也差不哪去。”
傻柱一咬牙剛想回懟,就聽許大茂繼續說著。
“傻柱,你要不服從處罰,那我們就商量給你換個更難的,保證你舒舒坦坦的。你要是不接受,那以後在這院裡可就沒人願意搭理你嘍。”
“許大茂,你少在這兒說風涼話,小心哪天遭報應。”
傻柱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隨後看向劉海忠,“我說一大爺,不是我不接受打掃衛生這個處罰,既然你們也說了上回許大茂挨罰的事,那咱們就聊透嘍。”
“我要是沒記錯,許大茂就隻是打掃中院,就這麼大地方,大冬天的也不臟,快了幾分鐘就完事。當時人家易大爺對許大茂不過就是走了個形式。”
“可你看看你們,咱們遠的不說,就說今晚上就要放電影,衛生情況就不用我說了吧。”
“劉光天他們四個人乾也得半天時間,現在你們讓我一人乾,你說我能接受嗎?我接受的了嗎?我這班還上不上了。”
傻柱掰扯著一頓說,給大夥一時間整沉默了。
王大寶在一旁看著,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好拉扯傻柱,或是給他埋個坑啥的。
琢磨一陣,他還是站了出來,這事這麼拖著也不行。
“我覺得柱子說得也有道理,但畢竟這事發生在今天,隻能怪柱子運氣不好。不如這樣吧,讓柱子一個人全乾了肯定說不過去,滿院子瓜子花生皮,一人乾也不現實。”
“不如劃分出一塊區域來,其他地方就還讓光天他們幾個弄吧,你們認為咋樣?”
劉光天心頓時就涼了,他很想大喊不咋樣。
可說話的是王大寶王科長,他能怎麼辦。
能預料到王大寶的話,劉海忠肯定會讚同,閻埠貴、許大茂也得給麵子。
幾乎可以預見這事就得這麼定下來了。
而他劉光天隻是少了那麼一小部分的衛生,估摸著還得累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