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你看哥給你送啥來了?”
推開易中海家旁邊的耳房,傻柱將地瓜背在身後,笑嘻嘻地望向書桌前的妹妹。
何雨水看到傻柱背著哥手,也知道是拿了吃的,當看到熱乎地瓜的時候,眼裡滿是驚喜,“行啊我的傻哥,還知道惦記你妹妹,沒白給你洗衣服。”
“說什麼呐,我是你哥不是你傻哥,再胡說八道,小心你哥我抽你。”
傻柱佯裝生氣,氣哼哼將地瓜放桌上,囑咐道,“趕緊的,趁熱乎給它吃嘍,我買了兩,再給後院老太太送一個去。”
“就買了兩啊,那我分你一半。”
說著,何雨水拿起地瓜就要掰開。
然而,沒等她說完,傻柱已經帶上門走了。
來到後院,推開聾老太太屋門,傻柱進了屋一看,謔,老太太正裹著被子睡的正香。
也沒叫醒聾老太,傻柱把地瓜在炕頭熱上,幫著老太太捅了捅爐子,彆一會落了再把老太太凍著。
不得不說,這大院裡,傻柱跟聾老太才是真心奔赴的兩人。
興許是傻柱捅咕爐子的聲音大了,聾老太在炕上激靈一下就坐了起來,順手抄起炕頭的拐杖,皺著眉頭看向爐子旁的傻柱。
“哎呦,是柱子啊,你小子來了也不叫我,嚇我一跳。”
聾老太說著放下拐杖,看到了炕頭拿報紙裹著的地瓜。
也就是這年頭報紙還能這麼用。
過個十年,這報紙就兩用頭兒。一是看,二是糊牆上,你要是敢用它裹東西,或是擦屁股,你試試的,沒準能拉出去崩了。
“哎呦,這是烤地瓜。”
聾老太伸手一摸,還熱乎著呢,“柱子,這是你拿過來的吧?”
傻柱在下邊開始收爐子裡的灰,這會兒老太太醒了,他也不怕鬨出動靜。
“對,我剛從前院閻解成兩口子那買來的,奶奶你啊牙口不好,吃這個就不一樣了,把皮扒開一呼嚕就行,快趁熱吃,甜著呐。”
聾老太看了眼傻柱,歎了口氣:“還得是我孫子,有啥好吃的都惦記著我,奶奶沒白疼你。”
說著,聾老太剝開地瓜皮就啃了一口:“哎呦,這是真香,吃起來也不費勁。”
“您是我奶奶,我不惦記您惦記誰。再說了,人家易大爺也想給你買來著,見我買了這才沒給你送。”傻柱把爐灰弄好放一邊,這才坐到炕沿上跟老太太嘮起嗑。
聾老太太吧嗒著地瓜,眼皮子一挑:“你說這地瓜是從閻埠貴家老大兩口子那買來的?”
“是啊,這不院裡要放電影嘛,閻解成兩口子就準備支個小攤賣地瓜,今剛試爐子,我權當捧場了,給您和雨水一人買一個。”
傻柱在旁邊嗬嗬笑著,看聾老太吃得香,他心裡高興。
“哼,放個電影,把院裡這點人折騰壞了。閻埠貴他媳婦賣瓜子花生不說,這會他兒子兒媳又賣烤地瓜,錢全讓他們一家子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