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碰完酒杯便喝了一口。
“如果何彪隻是住院的話,估計你可能還不會不把他放在眼裡,是不是他的病嚴重了?”
“嚴重不嚴重我倒不知道,不過就算你現在回到榕江市,那他也不可能把你怎麼樣了?”
“為何?”
“因為孫興龍趁著何彪生病把眾合地產搶到了手,所以孫興龍現在才是眾合地產的老板。”
二狗的話還是把趙強驚到了,他沒有想到平常看起來對何彪很是衷心的孫興龍竟然會趁機奪權,看來他的野心還是不小的呀!至於何彪的這個結局,自己還是很樂意看到的,沒有了眾合地產的何彪,現在連自己都不如,確實如二狗所說的那樣,現階段就算自己回到榕江市,一個病號何彪也是拿自己沒有辦法的。
看來這次有機會去找那些銀行的人算賬了,他們竟然敢把自己的錢掉包,自己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你和青皮還有王根成,你們三個一直跟著孫興龍,那這次你們豈不是也跟著發達了。”
“算是吧,王根成接管了賭場,而我接管了你的錢莊,青皮接管了礦產公司。我們確實迎來了人生的高光時刻。”
聽到這的趙強眉頭緊鎖,如果二狗接管了錢莊的話,那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套取錢莊錢的事情,這是一定的事情,而他在這裡裝作不知道,分明就是讓自己放鬆警惕,然後打這筆錢的主意,好在自己給他下了藥,估計一會藥勁就會上來了。
二狗剛剛說完這句話就愣了一下,因為他好像是說錯話了,如果自己接管了錢莊的話,那趙強把錢莊的錢騙走的事情肯定是知情的,但自己從來到這裡便沒提他攜款私逃的事情,所以自己說了這樣的話,趙強肯定會懷疑自己的。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自己在他的酒杯裡下了藥,而且他也已經喝了兩口了,估計一會就會迷糊的。隻要再熬一會時間,就算當麵挑明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二狗繼續的說道
“可是後來,我們也全都迎來了至暗時刻。”
“怎麼了?”
“要說怎麼了,那首先要說起一個人,這個人你也是認識的,他就是楊鶴飛。”
“楊氏集團的少公子。”
“對,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們的運勢全都打破了。”
“怎麼回事?”
“他之前不是在我們賭場輸了很多錢嗎?後來通過他老子又把輸掉的錢要了回去,本來這個事情不都已經完事了嗎?後來他不是出
了一場車禍嗎?他竟然把車禍算在了我們的頭上,說我們對於他將錢要回去而懷恨在心,然後雇人開車想要撞死他,如果她不是命好的話,估計早就沒命了。我們之後不是否認了嗎?他們也因為沒有證據而不了了之。本來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不過傷好以後的楊鶴飛竟然帶了十幾個人要來報複我們,還好被我們提前知道了,於是便先下手為強,我們帶人直接就把他們給打了,而且還廢了他,讓他做不成男人了。”
“你們也真夠狠的,難道就不拍楊氏集團報複你們嗎?”
聽到趙強的話,二狗又吐出了一口氣,因為他發現自己又說錯話了,如果剛剛趙強問自己是如何提前知道楊鶴飛帶人要對付自己的,那自己又該怎麼說呢?肯定不能和他說大師的事情,不然以趙強的聰明勁,他肯定能夠猜到自己能夠來到興華縣是受到了大師的點撥,好在趙強關注的點在楊氏集團上麵,看來一會說話要注意一些了,涉及到大師的事情一定要三思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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