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林語是老汪的女婿,可是不對呀!你剛剛不是說那個林語是有媳婦和孩子的呀!”
“誰說有媳婦就不能出軌了,要知道林語的孩子和汪書記的外孫女年齡相仿,我猜測在他媳婦懷孕的時候,他便出軌了汪書記的女兒,所以即使林語和他女兒沒有結婚,但是他確實孩子的爸爸,所以也算是老汪的女婿了。而且這個林語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爛賭鬼,正好可以用來利用,反正賺到了錢也會回到老汪家,而且林語有名義上的妻子和孩子,所以不會被人懷疑和老汪有關係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不然他還真的不會找這麼一個爛賭鬼去當這個提線木偶的,真是太可怕了,老汪藏的也太深了。”
“是呀,我們一直以為他是一個正直的人,卻沒想到他卻是個道貌岸然的人。”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就讓他把榕江市的優質資產全都敗光嗎?”
“我是這麼想的,你我負責的邀請函就不要發出去了,反正發出去也不會有人來的,與其丟人,不如乾脆就不去做。”
“我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老汪讓我們發出去的邀請函隻是一個幌子而已,其實他並不希望我們把地產公司給拉過來,南郊產業園也是這樣,他也不希望我們拉來那些大廠,既然我們都知道,那我們為何不讓他不順心,我們偏偏將地產公司拉來,然後再拉來大廠,讓他的計劃不得逞。”
“你傻呀!雖然他不指望我們拉來那些企業,但是如果我們把企業拉來的話,那做出來的政績就是他的了,而且你有想過嗎?如果沒有其它地產公司參與的話,天海地產雖然會拿到優質的土地,但是流拍的土地一樣是很多的,打誰的臉?還有南郊的產業園區,他讓擴大土地麵積,我們偏偏要按他說的去做,但是最後一家企業都沒有招來,他又該怎麼向我們交代呢?孰輕孰重你還看不出來嗎?”
“可是如果一家都拉不來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沒有完成他交代的任務,就不怕他把責任怪到我們的頭上嗎?”
“怪又能怎樣,如果一切都按照正常流程來的話,我們兩個拉不來,那說明我們兩個沒有本事,他怪罪我們的話,我們也點乾挺著。可是他隻給我們三天時間呀!現在就是神仙下凡,他也是拉不到企業的,我們拉不到企業,隻能說他做的決定有問題,而和我們的能力是無關的,所以我們不用怕受到他的責備。”
“你說的有道理,那就按你說的去辦,那我們除了邀請函不發以外,其它的事情還要不要做了。”
“當然要了,不但要做,而且要做好,北郊儘可能多的提供土地,像老汪說的那樣,把王家村也劃在拍賣的土地中,另外再找一些土地也一並拍賣了。”
“我不明白這是為何呀?”
“提供的土地越多,流拍的數量就越多,你覺得以天海地產的體量能夠拍下幾塊土地。”
“你之前不是說了嗎?天海地產的背後是鄧氏集團,而且南城郊的老糖廠如果動遷的話,也是
會給天海地產很多錢的。”
“鄧氏集團不會在內地投入太多的錢的,所以他們還是會指望著老糖廠的拆遷款,要知道這次由我負責南郊的工作,既然汪書記要讓我提供更多的土地做園區,那我就從老糖廠往下做規劃,偏偏不把老糖廠劃在其中,他拿不到錢,你以為他能收幾塊地。而南城郊這邊也不會有企業入駐的,也是一個冷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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