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不假思索的說道
“我是這麼想的,在最後幾天的時候特意找幾個人等著單獨接待天海地產,然後對天海地產的人員說係統出現了問題,但實際上我們的係統還是正常的,而且可以正常給其它公司辦理手續。讓我們的人建議天海地產過幾天再來交錢,如果他們質疑超期的問題,我們的人可以口頭告訴他們可以延期幾天。等到超期以後,便拒絕為他們辦理,到時候把責任甩到他們身上,他們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畢竟當初我們的人是口頭告訴給他們的,他們也沒有什麼證據,而我們的係統在那階段還為其它地產公司辦理了手續,所以就算告到法院,那法院也是會相信我們的。這問題不就完美的解決了嗎?”
蘇大力覺得嚴寬說的很有道理,隻要不讓天海地產拿到證據,那麼一切都好說,畢竟法院也是按照證據來說話的,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嚴寬肯定是沒有想到的。
蘇大力眉頭緊鎖的說道
“你忘記天海地產的林語和汪書記是什麼關係了嗎?他難道不會將這件事說給汪書記聽嗎?如果汪書記知道是我們從中作梗的話,那他肯定是找我們問責的。而且就算汪書記相信是天海地產的問題,難道他就不會為天海地產開綠燈嗎?到時候我們要怎麼阻止呢?畢竟賣出土地對榕江市是一件好事,我們肯定是要讚同的。到時候我們做了這些小動作,結果也沒有改變,屬於費力不討好。沒什麼意義呀!”
嚴寬聽到後也是眉頭緊鎖,這個問題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過,蘇大力說的對,如果林語去找汪書記的話,就算是超過了約定的時間,那也是沒有問題的,畢竟土地拍賣會的意義就是為了榕江市的財政,就是為了把土地賣出去,而不是為了地產公司這百分之二十的違約金。看來自己的這個計謀要失敗了,可是突然之間又想到了什麼,於是便說道
“你說的對,確實是有可能的,但是還有一個問題你忽略了。”???.????????????????????.??????
蘇大力詫異的問道
“什麼問題?”
嚴寬回答道
“你忘記我們遞交上去的實名舉報信了嗎?要知道距離天海地產交尾款可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估計汪書記早就應該下台了,就算沒有下台的話,那麼肯定也會被問責的,或者接受調查的,他連自身都難保,又怎麼會幫助天海地產呢?而且就到了那個時候,他相幫也是不能幫的,因為他要洗脫和天海地產之間的關係。不過等我們拿到鄧氏集團給天海地產轉賬的證據,他想洗都洗不乾淨的。”
蘇大力恍然大悟的說道
“你說的對,我還真的把這個茬給忘了,到那個時候汪書記應該已經下台了,而榕江市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中,我們怎麼說,那就怎麼定了。天海地產想要翻天也是不可能的了,你這個辦法確實可行。到時候土地全在我們的手上,我們直接再找那大唐集團和眾合地產,他們對這些北郊的土地全都很感興趣,他們肯定會將土地全部拿下的,到手就算成是我們的政績了。”
嚴寬笑著說道
“我就是這麼想的。”
就在這個時候,負責收錢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於是兩人便停止議論了。
嚴寬表情嚴肅,目光犀利,緊緊地盯著對方,似乎要透過對方的眼睛看到真相。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