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春豔額頭上滲出汗珠,她低下了頭,似乎在努力思考如何回答這個尖銳的問題。
警察見狀後並沒有催促,許久,華春豔才支支吾吾地開口。
“在一些工程項目招標上為他們走了後門,還有榕江市將南城郊定為經濟開發區的消息,我丈夫通過我第一時間告訴給了他們,他們在南城郊拿了一些地。雖然之前更改規劃對他們有些損失,但是這次南城郊劃定為工業產業園區,他們還是得到了很多的好處。還有北城郊王家村拆遷的事情,在確定拆遷之前就將消息告訴給了他們,他們便提前去收購了很多的民房,我知道的就這些。”
警察聽到後也是眉頭緊鎖,他記得很清楚,王家村在確定動遷之後,有一些居民大鬨維權,說有人提前花低價買下了他們的房產,這讓他們的損失很嚴重,最後這件事也是蘇大力出麵壓下來的,看來這也是在為那些奸商牟利啊!
“我問你,王家村村民鬨事的事情你可知道?”
“這個事情我知道,村民們得知了即將進行的動遷消息後,一些人則打定主意要毀約。他們找到了公司,想要回房子。然而,公司的立場卻異常堅定,對於毀約的要求決不讓步。因為合同的簽訂是基於雙方的共識和法律的約束,豈能輕易被違背。村民們的情緒激動起來,他們強烈要求退房,但直接被公司決絕了。雙方的僵持局麵讓氣氛變得緊張而凝重,但當時還是可控的。”
警察詫異的問道
“你說的當時的可控是什麼意思?”
“當時村民隻是去公司要求拿回房子,但還是以協商為主,沒有鬨的太僵,不過他們也說過了,如果不把房子退給他們的話,他們就去上訪。可能就是因為這句話才讓後麵的事情變的不可控。”
警察詫異的問道
“發生了什麼?”
“公司讓他們回家等消息,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短時間內能決定的。可就在村民回家的途中,一群蒙麵人衝了上去,將他們打的體無完膚,帶頭去找公司的那幾個人全被打趴在地,其中有兩人當場死亡。”
警察聽到後也是眉頭緊鎖,因為不是自己轄區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自己也是不知道的,根據自己多年的經驗,那些凶手應該是公司派去的,為的就是報複那些村民,讓他們放棄要回自己的房子。
當然也可能是怕他們真的會上訪,其實這是正規的買賣合同,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算是去上訪的話,那也是沒有人會為他們做主的,但是一旦事情鬨大的話,那麼公司在規劃出來前就去王家村購買平房的事情就會暴露在公眾麵前,就很可能被人懷疑是有人提前透露了風聲,而對實際告訴給他們消息的蘇大力有影響。所以他們才雇凶做出報複行為的。
警察詫異的問道
“你既然知道的這些詳細,那是不是證明你知道誰是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