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隨著那幾個陰差來到了鎮守使的衙門所在,看著這不起眼的小房子誰又能知道這當中藏著的就是地府在廣州設立的鎮守使衙門呢。
當看到張生走進那衙門那個領頭的陰差鬆了口氣,旁邊的人都很是不解,因為他們未曾見過他們老大這麼緊張的時候,但很快領頭那人說明了緣由,那便是張生的修為非常恐怖,至少他們幾人不是對手。
“那和鎮守使相比如何”
“兩人的都比我們高,彆瞎操心了,還是抓緊巡邏是好,現在這個世道冤鬼眾多,要是搞出事我們也會被問責了。”
幾人說完便離開離開了,而張生則是被帶進一個廳堂內,他看著坐在上方的周和將心頭的殺意掩藏起來,因為他發現這當中不僅是周和一人,旁邊還跟著兩人,並且這二人也都是宗師境修為。
“不知找我來有何事”
張生開口問道,上方的三人中周和與左手邊的那個皺了皺眉頭,倒是右手邊那個還是保持之前淡然的模樣。
“這兩位是茅山的長老,之前茅山的大師兄死在你手中”周和開口說道
“說,你是怎麼謀害我茅山弟子的”左手邊的茅山長老王山遠嗬斥了一聲說道
“嗯”張生的語氣微微有些提高,同時身上的氣勢釋放出來,一股宗師頂峰的威壓充盈在廳堂之內,旁邊那些未達宗師的陰差明顯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
這時在台上的三人齊齊變了臉色,他們之前隻是認為張生不過是初入宗師,然後用了一些手段才暗算了石堅。
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張生完全能夠憑借自己的實力殺死石堅,那他們原本的計劃就需要改變了。
於是另外一位茅山長老郝仁憲則是馬上開口說道
“還請不要誤會,隻不過石堅是我茅山的這一代弟子的大師兄,如今身死我茅山自然需要了解經過,此事的前因後果閣皂山的黃州已經說過,但詳細的並未說清楚,所以這番前來隻不過石了解罷了。”
“嗯,其實那天是黃道友來、、、、”
張生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邊,當然自己將石堅咬死的這一段自然是不能說,可其他的基本是按照事情的經過說的。
郝仁憲聽後點點頭,其實也是一開始黃州將此事全都攬到了自己身上,但又因為沒法說清楚全部細節,所以才使得茅山有些懷疑,這才有了找張生的一幕。
畢竟黃州拿出石堅煉屍的證據茅山也沒法狡賴,因為很多事情都是對應的上的,石堅做的一些事茅山內部其實也有些察覺,但就是沒曾想到石堅如此喪心病狂用活人煉屍罷了。
並且對於石堅的死門內其實也並非是都不滿意的,石堅也並不是那麼得人心,就像是郝仁憲這一派係在石堅死後趁機向王山遠發難,收回了不少的權力。
隻是讓他們這一方不滿意的是九叔竟然成親了,這導致他們最大的謀劃泡湯,畢竟茅山的組訓,結婚生子者不得繼任茅山掌門。
而這也是王山遠一派願意給予一些權力給郝仁憲這一方人的原因,原本他們雙方是下一任掌門的最大競爭者。
現在雙方都沒有了籌碼,下一任的掌門或許就是其他支脈的人,那他們將來說不定還得抱團取暖,所以也就做了一番利益交換緩和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