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翻了個白眼:“你缺心眼還是我缺心眼?哦,你說要賭一場,我就陪你賭啊?明明是你們賭館耍詐,搞得好像給我機會似的,臭不要臉!”
賭術什麼的,江黎也就是吹吹牛逼,不過是知道賭館裡有一些貓膩罷了。
畢竟在末世的大型基地裡,也會經常有人湊在一起賭積分。
古代賭館用的招數,放在末世裡的,是最低級的。
眼前這個大帥比一看就知道有兩把刷子,傻逼和他賭!!!
周鶴一跟著衝著白易唾棄:“臭不要臉!”
白易好看的薄唇冷冷吐出兩個字:“找死!”
話落,不用白易發號施令,隨從一擁而上,奔著江黎就去!
江黎不屑,隻要不是繼續賭,乾架她擅長!
第一回合的交手,江黎就明白,白易身邊的這群隨從,遠比賭館裡的酒囊飯袋強的多,都是練家子。
不過,也隻是在她手裡能多撐一會,多幾個回合,依舊是一群死狗似得摜在地上。
周鶴一沒有拳腳功夫,卻也沒閒著,見一個隨從躺地上,往他身上一坐,把他腦袋按地麵上,像隻八爪魚似的,手腳並用纏住隨從:“人多欺負人少是不是?臭不要臉的狗東西!”
隨從氣急敗壞:“臭小子,動手彆學女人,有種你放開我。”
周鶴一死抓著隨從不放,騰出一手,猛地在隨從後腦勺上拍:“你以為小爺我聽不懂激將法是不是?低估小爺的智商是不是?是不是?”
最後一個隨從被江黎摜在地上時,她也有些氣喘,眸底卻閃爍著亢奮的光芒,她問白易:“那個什麼,白老大,你要不要一起上?”
白易一張俊顏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黑如鍋底。
他是有點身手,但極少人前展示。
這個女人身上似乎有一種怪力,竟能把一個七尺大漢拎手裡晃一晃再摜。
搏鬥時,她的身形看似沒有章法,實際上,每一步都是亂中有序,讓人難以捕捉她會出什麼招。
一隻身懷怪力的泥鰍!
這句話不應該組織在一起,但真的就是這樣!
白易說:“在下自愧不敵小娘子身手,滿堂彩有個不成文規矩,隻要在賭桌上能贏過在下,便可要求在下做一件事情。小娘子不肯與在下賭桌一較高低,一個女子能有此身手,倒也讓在下佩服,在下一樣能滿足小娘子的一個要求。”
江黎說:“還跟我裝是不是?憑什麼你要賭我就得賭?又不是我先耍詐的,非得說的好像自己很守規矩似的。算了算了,誰叫老娘大度,你們把我老弟的衣服還回來,再賠償我老弟精神損失費……”
江黎在想要多少錢合適。
周鶴一不知道精神損失費是什麼,隻知道江黎在為他要錢,於是豎起一隻手:“大哥,最少要五兩銀子!”
江黎說:“那就五兩,還我老弟的衣服,再賠五兩銀子。”
眾人瞠目結舌。
這哥倆是傻瓜嘛?
玉麵修羅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噯!
他答應你一個條件,你丫的要五兩銀子?
你們倆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白易似也很詫異:“你們……確定要五兩銀子?”
江黎臉色一冷,鄙視的目光看著白易:“瞧你人模狗樣的,該不會剛剛答應的事情要反悔吧?”
被周鶴一壓在身下的隨從怒道:“我忍你們很久了,再敢對白東家出言不遜,我搭上這條命也要弄死你們!”
周鶴一巴掌“啪啪啪”往隨從後腦勺上招呼:“手下敗將還敢放狠話?裝你的死不好嗎?非要討打!”
周鶴一終於明白為什麼江黎總喜歡打他後腦勺。
欺負人的感覺,真的很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