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那個蔣阿姨的女兒好像也發現了一些貓膩,她也立馬追了出來,看到她兒子不和我玩兒以後立馬把我抱起來抱進家裡去了,走的時候還吩咐她兒子說既然你不喜歡這個小姐姐,下次我就不讓她來了。
我以為他隻是然後在家裡坐在旁邊看著他做家務,沒想到還真是,他果然是和他那個媽媽真是一樣的,怪不得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呢,他媽媽就經常讓我在廚房門口坐著等著他做飯,現在他女兒還是這樣,我我也真不知道今天我來他們家是出於什麼一個原因,要不是他媽媽非逼著我來,我估計現在我媽媽的那些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呀,就在我覺得無聊的時候那個阿姨就過來了,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叫她阿姨。反正難道叫姐姐嗎?那她兒子該叫我什麼呢?這輩分也挺亂的,真是稀裡糊塗就走到了這一步,那個阿姨走過來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這是你第幾回啊?
我剛開始也沒有多想,本來以為他是問我這是我第幾回來他們家,我還覺得納悶呢,剛剛他從院子裡把我抱起來的時候,不是已經說了嗎,他也知道我第1次來呀,為什麼又問啊?當初也沒有往其他方麵想,就感覺這個人挺怪的,我弟弟回來他直接問就不就好了嗎?為什麼還靠近我的耳邊問我這是第幾回呀?他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你是我內心的那種想法嗎?或許他和我從生有關係。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嗎?我雖然納悶,但是我一句話都沒說,都這麼多年了,我早就習慣了我和他們不一樣的這個這件事情啊,特彆是我從事這件事情,就算彆人問我,我的潛意識裡告訴我,我真的是一個正常人,這是我這麼多年來養成的一個習慣,因為我真的害怕媽媽哪天不喜歡我,不要我的話,他會覺得我是個怪人,現在博物館也不知道收不收我這種怪人,會不會因為我重生,記得上一輩子的記憶,他們就把我拉到研究所去給我做研究,那真是太可怕了,所以我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自己,我就是一個正常人,不管誰問我都是一個正常人。
“你有沒有做過噩夢啊?我們家小孩他小時候就經常做噩夢。一枚落花提醒你:看後求收藏,接著再看好方便。還老說他上輩子的事情。”
這個人好像是在挑戰我的極限呀,我剛剛他說那句話的時候我沒有理他就已經在讓步了,他還追問,難道他真的知道我是記得上輩子記憶嗎?他和我到底什麼關係啊?他怎麼可能知道呢,我們才剛見麵的第1天吧。
“我也做噩夢,但是是偶爾會夢到鬼,我記得特彆清楚的是小時候很小很小的時候,夢到一個穿紅棉襖的鬼是一個女鬼,然後他也不和我說話,反正挺害怕的,從那以後我媽媽就給我把剪刀放到了枕頭底下,再也沒有做過噩夢了,那還是蔣阿姨告訴我的呢,當我和蔣阿姨說這個噩夢的時候,蔣阿姨告訴了我媽媽,我媽媽才給我放的剪刀。”我隻能說是什麼都不知道,我怕他繼續問下去我真的就錄下來了,而且他和蔣阿姨是一路人,而蔣阿姨又和我媽媽是一路人,要讓他知道的話,我媽媽遲早也會知道的,我還是挺聰明的,不可能因為他的幾句話我就說在露餡了。…。
“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嗎?就是你長大以後的事情。”
“不知道阿姨在說什麼呀,我我怎麼沒太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