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在半路上說媽媽在家等著我們,但是回來也並沒有見媽媽的影子,而且在換鞋的地方也沒有錢,慢慢脫下來的鞋子,我已經好久沒見媽媽了,這就是我的第一感覺,因為昨天晚上是在蔣阿姨家住了一把,而這段時間裡一直都沒有聽到媽媽的任何消息,他又沒有權利問我媽媽的行蹤,而我媽媽高興的時候才會告訴他,不高興的時候他也隻不過是我們家聘請過來的一個保姆,現在和小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現在她已經是我媽媽的女人了,蔣阿姨說起來這樣的話還真是挺苦的,他舍不得離開我家,但是我媽媽壓根就不和它計較以前的那些情分,林邁一自從進來我們家他就一直東張西望的,我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我這個人對於這個家來說也是兩三天沒有回來了,他有什麼動作希望的,我總不能直接過去問人家說你看什麼看吧,畢竟蔣阿姨剛剛對我說了女孩子要矜持一些,也不要對男孩就是破口大罵,我也不會用那麼凶的語氣在和他說話了,反正現在我們的關係也比普通朋友還普通朋友。
“嘿,李幸白,你們家那個壁畫去哪兒了呀?上一次我來的時候,我記得你們家客廳掛的一個老大的壁畫,不是這個圖案來著呀!”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才送詩去看了一眼牆上的那個壁畫,的確是好像有些變化,但是我又找不出來到底是哪裡變了,但是看上去給我的感覺總是怪怪的,什麼時候換了壁畫呀,我正準備往蔣阿姨走了出來。“估計是你媽媽在上麵多加了幾筆吧,你媽媽前幾天說這個規劃挺單調的,所以就自己來研究,多加了幾筆,你媽媽在樓上的臥室裡,你上去陪你媽媽說說話吧,她估計在換衣服呢,一會等你媽媽換完衣服咱們就走。”
我聽了賈誼的話彆,往樓上走的時候還彆想著媽媽,平時也不是愛畫畫的人,而且關於家裡這些擺設的事情,他一向都不怎麼上心,怎麼可能突然間說這個壁畫特彆單調呢?還是說原來的那幅壁畫真的有什麼寓意呢?剛記得爸爸買回來那個壁畫的時候,爸爸和媽媽就都不怎麼開心。蔣阿姨也不讓我問,那個時候一張壁畫,聽說是爸爸公司發的,但是爸爸的工作單位不是警察嗎?怎麼可能會發那種蒂話之類的東西呢,但是他們兩個人還雖然說不高興,但是臉上沒有任何說不把那個壁畫掛上去的青色,我到時候年紀小也沒有攔著,反正我攔也攔不住的,他們既然有自己的想法,那肯定有做這件事情的道理,而且蔣阿姨壓跟就不讓我才說打人的事情。現在又說是媽媽多添了幾筆,或者說難道蔣阿姨說的是真的嗎?雖然說不怎麼能相信,但是這件事情是被林外一發現的,我就覺得有些奇怪,林邁一來了,我們家注意什麼不好偏偏就注意那張比話,如果不細看的話,還真是沒有人能發現出來,它的變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