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的。”見兩人不信，張昭又神情嚴肅地說了一遍。
“你……不是開玩笑？”徐胄二看著他，像是不認識一樣。
“不是。”張昭搖了搖頭。
“好吧，就算是真的，你覺得五萬塊可以拍出來嗎？”徐胄二一臉你還沒夢醒的表情。
一旁的馬子義也說道：“我記得導演係大四的汪洋，人家拍的短片，預算是五十萬。”
“還有大三的梅華清，預算也有四十萬。”
“這還是跟學校低價租賃拍攝器材的前提下，你就告訴我，五萬能拍出什麼來？拍幾個鏡頭嗎？”馬子義倒不是存心潑冷水，而是要告訴他這一殘酷的事實。
張昭自然明白兩人說的是事實，但他有自己的計劃：“你們就說，哪裡能快速賺到五萬？”
“你真的沒救了。”徐胄二對於他的異想天開很無語，索性也跟他開起了玩笑，“其實你身材不錯，長得也不差，我聽說‘我行我素酒吧’那裡招人，按你的條件，應該會很受那些富婆的喜歡。”
“去，我不賣身。”張昭直接甩了個白眼過去，雖然前世見過不少，但他還沒墮落到那個地步，而且，一個重生者，居然要到賣身的程度，這得多麼廢啊。
如果真要賣身，他還不如賣歌呢。
前世那麼多經典歌曲，隻要肯賣，就一定能湊夠錢，可不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這麼做，畢竟經典歌曲賣一首少一首，而且，一個新人，能賣上高價嗎？現在賣鐵定是虧的。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一旁的馬子義忽然說了一句。
“什麼辦法？”張昭立即看向他。
“申請校內資金支持。”馬子義道，“學校不是一直有個‘天才計劃’基金會嗎，隻要你跟這個基金會打申請，讓他們派人來審核你的項目，如果通過的話，彆說五萬了，十萬都沒有問題。”
“這個審核快嗎？”張昭有些遲疑地地問道。
“很快，現在打申請，兩三個工作日內就會派人來審核……”馬子義道。
“算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張昭立即就熄了這個念頭，兩三個工作日才來審核，就算最後審核成功，人家短片大賽截止日期早就過了。
難道真要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