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林凡雅點點頭，對於德高望重的劉老爺子有了不同的看法，看來看人不能隻看表麵，誰能想到，一向名聲很好的劉老爺子會乾出這種事。
“齊玥的歌沒了，那周雯現在排名又要上升一位了吧。”八卦打聽完，林凡雅又想到了自己公司裡的二線歌手周雯，因為一首《學貓叫》而以二線歌手登上天籟獎總榜前15名，這可是一大壯舉。原以為她最多待半天就會被擠出榜單，誰能想到，過去兩天了，依然還那麼堅挺，雖然掉到了第15名，可終究是沒有跌出榜單。
“嗯，已經第14名了。”啟航點點頭，目光裡有些閃動。
“不錯，她一開始進入榜單就是這個名次，現在算是回歸了。”林凡雅笑了笑道。
“她待不了多久的，現在打榜才剛開始，最多再待兩天，後麵的歌手就會追上她，然後被擠出榜單。”啟航對此卻很肯定，周雯畢竟隻是二線，想要長時間待在榜單上，那根本不可能，誰都知道，周雯被擠出榜單隻是時間問題，現在就看還能待多久。
“無論待多久，以二線歌手的身份殺上天籟獎總榜前15名，這就是記錄。”林凡雅肯定地道，至少這一點她就沒做到過。
“是啊，這個記錄被她給破掉了，不過在我看來，還是《學貓叫》的創作者厲害，要沒有這首歌，周雯也上不了榜。”啟航道。
“對了，張昭的身份……你去問過了嗎？”林凡雅問道，雖然此前她也說過，暫時不用去查探張昭是誰，但她相信，自己的經紀人肯定早就去問過了。
“嗯。”啟航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古怪之色，“你根本想不到，周雯能得到這首歌，完全是運氣。”
“運氣？”林凡雅一愣，這
種事還有運氣的？要知道一首好歌，哪一個不是千辛萬苦求來的？還有運氣一說。
“對，周雯她前不久不是跟自己的作曲家鬨了矛盾嗎？一氣之下，她就在網上征歌……”啟航話剛說到這裡，林凡雅就忍不住打斷了他，“你的意思是，這首《學貓叫》，就是她在網上征歌收到的？”
“對。”啟航點了點頭。
“這……不可能吧！”林凡雅搖搖頭表示不信，這麼好的一首歌，居然有人以這種像是開玩笑的方式投給了周雯，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她瘋了？
“千真萬確，我已經問過周雯的經紀人了，就是她堂姐，周揚是這麼告訴我的。”啟航說道。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林凡雅聽後，還是顯得很震驚，不過她也知道，周揚應該不會說這樣的謊話，畢竟公司高層問起來，這件事總會曝光的，所以沒必要撒謊。
“是啊，當初周雯征歌，大家都在笑話她，結果還真讓她淘到寶了。”啟航語氣裡也有些嫉妒，誰能想到，還有這種好事？
“那個張昭呢，他的身份是什麼？”林凡雅震驚過後，關心起了更重要的事情。
“這個周揚倒是沒有告訴我，不過說了是一個新人。”啟航說道。
“新人？”林凡雅一愣，“確定是新人嗎？”《學貓叫》那首歌，是一個新人能寫出來的？
“周揚是這麼說的，我想她沒必要騙我。”啟航道。
“新人……”林凡雅嘴裡喃喃自語地念了一遍，沒有再追問下去，畢竟周揚不會一口氣把所有的秘密都說出來，人家可能是想保留那個獨屬於她的人脈，就算她身為公司的一線，地位特殊，也不能這樣逼迫對方說出來，“航哥，你說我是不是也能在網上弄一個征歌……”
“彆，這個想法你最好不要有，首先你有穩定的合作者，你在網上征歌，不是得罪人的事嗎？而且，就算你真那麼做了，你以為還會有第二個張昭嗎？”啟航馬上勸道，能冒出一個新人張昭，那真是運氣，這種事概率低得可憐，林凡雅還是一線，這麼做學一個二線，簡直丟臉丟到家了。
“我就是隨便說說。”林凡雅也清楚，她不可能做出那種事，隻是突然有些心動，但理智馬上就回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