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人不信邪的代價有“點”重。
首周票房沒破億，那最終票房也高不到哪裡去，雖然最終票房相比不是太大的成本而言肯定不會虧，但由大賺變成小賺，誰都會吐血的。
想想看，要是沒有《小鬼當家》的話，兩人的電影首周肯定突破一億，而且，兩人是衝著林子棟的《大秦帝國》去的，是為了能隱隱地壓大導演林子棟一頭，可現在不但票房受阻，就連想壓林子棟一頭也變成了奢望。
更慘的是，兩人還成了張昭的墊腳石，此時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
大宣電影學院。
潘劍從教室裡出來，同學一個個跟她打招呼，帶著討好和友善，笑臉相迎。
以前她也不是沒有受到過追捧，畢竟有個大導演的親叔叔，所以在學校裡，她都能收獲不少仰慕的目光。但是此刻不同，同學們見到她，那是發自內心的激動。
“潘劍。”授課的老師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潘劍。
“王老師。”潘劍立即禮貌地回應。
“恭喜《小鬼當家》的票房突破44億。”王老師看著自己得意的弟子，臉上的表情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了，第一部作品票房就這麼高，哪怕不是導演，作為副導演也是一筆巨大的資曆了。
“謝謝王老師，其實我的作用有限，幾乎都是張昭的功勞。”潘劍謙虛道。
“是你參與的就是你參與的，誰也不能否認這個事實。”王老師卻有不同的看法，“電影字幕上你是副導演，這是無法抹除的事實，對外你可不能這麼說。”
“我知道，王老師。”潘劍知道他也是為了自己好，破4億票房的電影，確實是一比深厚的資曆，對她以後的導演之路會有加成。
“對了，張昭這個學生，你了解多少？”王老師忽然話鋒一轉道。
“他很厲害。”潘劍說到張昭，臉上就忍不住露出佩服之色，“王老師你知道嗎？他拍《調音師》，從開始拍攝到製作後期，隻用了幾天時間，就這樣還得了短片大賽的第一名。還有，他拍《小鬼當家》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多餘的鏡頭，就好像他完全知道電影製作完成之後的畫麵會是什麼效果一樣。”
“隻能說，張昭確實是吃這碗飯的，隔壁真是走運，竟然出了張昭這麼一個學生。”王老師點點頭，左右看了看，忽然低聲問道，“潘劍，你去幫我問問看，張昭願不願意到我們學校來讀書？”
“王老師是想？”潘劍一愣，王老師竟然想挖牆角，難怪特意叫住了自己。
“張昭大三了才展露才華，我可不相信他之前沒有一點暴露，肯定是隔壁沒有重視他，但是在我們學校不一樣，他的導演天賦肯定能更好地發揮，而且以後他有什麼拍攝計劃，我們學校一定全力支持他。”王老師會這麼想一點也不奇怪，因為要不是如此，又怎麼解釋張昭突然橫空出世呢？總不可能是張昭突然就有了這份才華吧？
“我隻能試試看，但不保證成功。”潘劍也有點怦然心動，如果張昭是電影學院的學生，那麼以後找他就更方便了。
“嗯，你試試，把我說的話告訴他就行。”王老師對此還是有些信心的，因為除了他告訴潘劍的，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他沒說出來，那就是潘劍本人。
作為導演係的天才女生，潘劍長得漂亮，一直是學校裡當之無愧的女神，張昭什麼人不找，偏偏找潘劍當副導演，要說對潘劍沒有想法他是不信的，所以讓潘劍去挖張昭的牆角，幾率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