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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垂眸盯著腳尖的商小靳聞言一愣，看向商冷霆的眼神有些驚訝。
他覺得這個男人似乎變了，卻又說不出具體的原因。
半晌後，商小靳才又道：“那你是不是真的欺負媽咪了？”
看著那雙與自己極為肖似的墨色眼眸，商冷霆一時啞然。
頓了頓才否認道：“沒有。”
顯然，聰明如商小靳是不會相信他的這一番話的，更何況，這怎麼看都有些閃爍其詞的嫌疑。
“那為什麼媽咪會那麼討厭你？”
聽著這話，商冷霆更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原本否認的時候他就有些心虛了。
如果換做從前的他，一定會斬釘截鐵地回答，可現在，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過往種種，如果非要論個對錯，恐怕還是他的過錯。
於是商冷霆徹底說不出話來了，所幸商小靳也沒再追問，隻靜靜地看向了窗外。
帶著兩個孩子到了餐廳，父子兩個各有各的心思，隻有露露天真爛漫，無憂無慮。
“爹地，我想吃這個——”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露露撒起了嬌。
那一刻，商冷霆的心都化了，哪裡會拒絕。
隻連連說著好，“寶貝要吃什麼，爹地給你買。”
因為是用餐高峰期，餐廳外等位的人也不少。
隻是服務員一看見是商冷霆，連忙畢恭畢敬地迎上前來。
“商先生，您的位置留好了。”
商冷霆淡淡應了一聲，便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朝著餐廳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