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調查到您和陸朝顏的關係極為密切,相識已久,想必您一定知道這件事的內情,不知道可不可以講一講?”
“不知道可不可以透露一下陸朝顏曾經的事跡呢?”
“您可不可以就您的角度講一下最近發生事件的看法呢?”
……
話筒逼得柳芝縮到了床尾,麵對著鏡頭卻隻能皺著眉。
“你們說的我都不知道,也無可奉告,我現在需要休息,麻煩你們都出去。”
她臉色雖然蒼白,卻顯得極為強硬。
可那些人既然能找到醫院,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見狀倒是愈發覺得其中內情不少。
追著柳芝逼問,不肯離開。
畫麵的最後隻有柳芝皺眉的表情。
接著便切回了電視台的報道,陸朝顏看見這畫麵頓時坐直了。
柳芝也被騷擾了?
原本她會摔傷就是因為自己,眼下居然連住院都清淨不了。
又是擔心,又是歉疚,連忙撥通了電話。
響了幾聲之後,柳芝接通了電話。
她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我說過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再打電話來了,不然我會告你們騷擾。”
“柳芝,是我。”陸朝顏有些心疼。
“啊,是你啊——”柳芝一愣,語氣明顯放鬆下來,“那些記者實在是無孔不入。”
“你還好麼?我看見電視新聞上,怎麼會有那麼多記者去找你,我,實在是對不起你。”
陸朝顏覺得自己有些語無倫次。
可柳芝聞言卻隻是輕笑一聲,“小事一樁,隻是那些記者有些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