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驚動任何人，就從上次走過的小巷子裡穿行到了莫家的房子。
低矮破舊的瓦房因為天氣陰沉顯得格外的老舊。
和上次一樣，遠遠地，兩人就聽見從房子裡傳出的吵吵嚷嚷的聲音。
但和上次不同的是，這回聲音當中夾雜著女人的哭嚎和男人的咒罵聲，似乎是起了什麼糾紛。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抹複雜。
顯然，這是一個機會。
如果太平靜的話反倒不容易查到什麼，一切都會被掩藏在水麵之下。
倒是這樣鬨起來，才更加能暴露問題。
於是兩人也沒聲張，悄悄走到了跟前。
到了跟前才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了，都是一副看熱鬨的樣子，有人甚至嗑著瓜子，很是閒適。
就這麼站在人群後頭。
莫家的院子裡雞飛狗跳，也不知道摔了什麼東西，叮呤咣啷響成一片。
“我嫁給你這麼多年，跟著你什麼苦日子都過了，給你們莫家生兒育女，你現在說要離婚就離婚？我不同意！”女人鬢發散亂，叉著腰，眼睛都紅了。
莫母是楊家村裡遠近聞名的潑辣性格，嗓子扯得老高。
麵前是個不耐煩的男人，莫老三的態度就有些不以為然了。
“哼，你還好意思說，今天這婚我是離定了，你不同意也沒有用！”
態度很是強硬，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你！你……”眼見著撒潑無用，莫母竟是變臉一樣順勢掩麵哀嚎起來，“不就是為了那個張寡婦麼？我知道，你看著人家年輕你個沒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