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恐怕白知鳴你自己得先負擔起自己犯下的罪孽!”
“你!”白知鳴氣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指著蕭楚生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眼見他快氣個半死,蕭楚生轉過了身,“白老爺子,我勸您還是留些力氣,把這些話和調查這件事的人說罷。”
話音剛落,便有人進來,將白知鳴帶走了。
白知鳴氣急敗壞地一直大聲地叫囂,“你等著!我是無辜的,我要你們好看!”
聞言,蕭楚生沒什麼表情,很顯然,他並不覺得老頭子這些話能嚇唬到他。
“言歸正傳,事實上這樁陳年舊案也不是和今天的案子全無關係的,白知鳴是白敏的父親,而我也發現了這次火災和十五年前的驚人的相似點。”
“等等!”婁寇娥慌忙地想要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整個案件她準備的方向都錯了,根本想不到蕭楚生會從這樣的切入點。
而她對十五年前白知鳴的這樁舊案根本毫不知情。
可現在也根本沒有辦法,她無法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和自己的當事人糾結為什麼不夠坦誠。
隻能想儘一切辦法去拖延時間,以期獲得一線生機。
她扶住了白敏的肩膀,試圖讓對方冷靜下來。
但是白知鳴被當庭羈押這件事似乎對她造成了極大的衝擊,白敏整個人都在小幅度地顫抖,緊張到了極點。
婁寇娥歎了一口氣,上一次被逼迫到這種境地還是在畢業不久的第二個安件了。
但彼時的她還是經驗尚淺的菜鳥,但這次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也做到了。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