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刻停止爭吵看向陳楓,陳楓抬起頭看了看劉叔,又看向老白頭說道:“院長,我才跟著師傅幾個月的時間,還有很多東西都沒學會呢,所以暫時哪裡都不想去。”聽到陳楓的話,老白頭和劉叔都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知道我是誰?”“你怎麼知道他是誰?”二人皆是驚訝的問道。
陳楓呼出一口氣,然後緩慢的說道:“師傅以前和我說過,在工會大廳裡麵,隻有兩個人和他還算關係可以,一個是王叔,一個就是院長。”
老白頭看著陳楓默不作聲,劉叔也在等待著陳楓繼續,陳楓接著說道:“兩個月前,師傅說院長回來了,要去幫我索要五級煉金師資格證,回來之後,師傅就再也沒提過此事。”
二人仍然不說話看著陳楓,隻是老白頭的眼睛越瞪越大,劉叔的眼中讚賞之意也越發濃重。陳楓無奈接著說道:“師傅曾說過,對於我那天的表現,應該會讓一些人不滿意或者不相信,有可能會刁難我們讓我重考之類的,但是那天回來他卻沒有說,說明那天的結果並不是他不滿意,而是讓他不想提及此事。按照師傅的脾氣,如果是有人刁難於我,師傅一定會為我討回公道的,但是他卻沒有說,說明這件事情的結果並不是對我不好,可能是由於某些問題導致師傅暫時不想提起此事。
而從那天起,王叔也偶爾會來找師傅,我雖然沒有認真關注過二人的談話,但是師傅每次送走王叔之後回來看著我的眼神中,總會戴上一絲愧疚一絲不舍。還有剛才您二老的談話中提到的字眼,孩子,安排,低頭什麼的,結合這些在一起,我大概可以推斷出事情的經過。”
老白頭眼神一眯說道:“你說說看。”陳楓看了看劉叔,劉叔點了點頭,陳楓接著說道:“我猜想,那一天師傅去找會長索要我的五級煉金師資格證,而會長在聽到了關於我越階分解四級裝備的事情之後,起了愛才之心,加上他和我師傅關係還算可以,所以可能當時做出了什麼決定是對我好的,但是當時的我不一定能承受的了,當時我猜想的是可能要直接給我發四級煉金師資格證,但是後來王叔經常過來,加上您剛才說的話中提到了低頭這個詞,我才知道您的身份,我師傅說過,此事隻有兩個人知道,所以我猜想您就是那第二人,此時我才明白,您當時應該是想推薦我去學校進修吧,而且這個學校就是當初我師傅所在的那所學校,因為我師傅就是因為當初沒有對學校低頭,才會被除名的,您說,我猜的對嗎,院長?”
老白頭忽然覺得好似有一陣冷風吹過脖頸,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寒顫,他扭頭看向劉叔,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而劉叔竟然也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
陳楓接著說道:“我之所以說出這些,不是為了向您證明我有多聰明,而是希望您明白,我說了我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和師傅學習,這並不是一句推脫之詞,而是事實。”
老白頭緩了許久,才接受了陳楓給他帶來的震撼,隻見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起身說道:“老劉,你也看到了,這小子日後,不可限量啊。反正距離學院開學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吧。”說完老白頭就離開了。
劉叔喝了一口水,然後才開口說道:“小陳。。”“師傅!”陳楓喊了一聲。劉叔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叫錯了稱呼,隨即又說道:“徒弟,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也是想要儘可能的把我一身本事都傳給你,原本我是想等到距離開學還剩下一個月的時候,才告訴你此事的,那天我去了工會大廳,他們不僅把你的五級和四級煉金師證給了我,老白還給了我一封推薦信,到時候,你憑著信件就可以直接跳過入院的篩選儀式,直接成為學院的學生了。”
陳楓打斷劉叔的話說道:“師傅,徒弟也明白您的好意,我也不會怪您的,我說了,我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向您學習呢。”看著陳楓眼中的真誠實意,劉叔笑了,笑的很開心,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好好好,好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意,這段時間,無論是工作,做飯,洗衣還是什麼其他的臟活累活,你都搶著乾,你對我的好,我也都記著呢。行了,不說了啊,此事就這麼定了,老白說的沒錯,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我不會讓你一直待在我身邊的,那樣,你又怎麼能飛到更高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