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茂也懶得解釋，這件事解釋不清，畢竟他真的是一個律者。
至於說，自己是跟雷電芽衣、琪亞娜她們樣的，站在人類這邊的律者。
說出去也不會相信。
這東西……他們隻會相信，自己看見的東西。
人心隔著肚皮啊。
估計往後這段時間，老楊可能會在暗處跟蹤自己，得想想辦法把他支開。
自己可不想被一個中年大叔暗處跟蹤。
聽完老楊的解釋，星示意素裳給自己解開手銬。
素裳想了想，掏出鑰匙解開了三人的鐐銬。
星活動著泛紅的手腕，問道：“話說，人情怎麼還能有量子態？”
“不然怎麼說你笨呢！”
這句話不是林茂說的，而是從同樣正在活動手腕的三月七口中傳出的。
“林茂將我們弄進來，肯定是偷偷乾的，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素裳：“……”
我是不是人啊！我到底是不是人啊！
三月七繼續出聲，“包括那個什麼司舵馭空，肯定也沒有發現咱們進來！”
看到林茂沒有反駁，三月七露出自信的神情，挺直腰板。
“所謂量子態，就是介於存在與不存在之間，所以……”
“隻要不被發現，這個人情就還在，要是被發現，這個人情就沒了。”
“明白了嗎？星。”
三月七自信回頭，看見的是星嗦著大拇指，左眼放哨，右眼站崗的畫麵。
“阿巴阿巴阿巴……聽不懂思密達。”
一瞬間就她弄沉默了。
一直到幾人準備乘坐星槎離開，三月七也沒有跟星說過一句話。
“哎呀，彆生氣彆生氣，我就開玩笑。”
“抱歉，我媽不讓我跟傻子玩兒。”
港口甲板上。
素裳有些不放心道：“你確定要這樣直接離開？我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
林茂站在她身邊，渾身上下散發著可靠的氣息。
“擔心我的仕途……上麵要是怪罪下來，我一個小小的雲騎頂不住的啊！”
這幾人不出事還好，要是出事，依靠羅浮的能力，一查就能查到她將幾人放了。
林茂這一身關係倒不會出事，自己這個曜青來的小小雲騎可擋不住。
就在她糾結要不要將已經出發的星槎攔下的時候。
寬大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
素裳一怔，扭頭望著林茂，他臉上滿是笑容，兩排大白牙在太陽下有些刺眼。
不過讓素裳在意的是，他的牙齒上，還有吃剩下的菜葉。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林茂伸手衝她豎起大拇指。
“我相信你素裳，你也要相信自己，你可是下一任……”
“羅浮劍首！”
將軍之位符玄盯得緊，要是景元給你了，難免符玄直接黑化成反派。
最有可能的大概就是羅浮劍首。
當然前麵，還有個彥卿的擋著就是了。
素裳眼睛慢慢睜大。
我？羅浮劍首？！真的假的？！！
林茂搭在她肩上的手微微用力，豎起的大拇指更加靠近她的臉龐。
看著豎在眼前的手指，素裳險些變成鬥雞眼女孩。
她揉了揉眼睛，耳邊響起林茂的聲音。
“你要有信心，素裳，你要有信心，人隻有信心，無論什麼事都能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