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腦開始飛速轉動，“平時，牌技之最強！”
“簡稱：平之最。”
聽見這話，青雀的表情緩和了下來。
“還有一件事。”
就在林茂準備詢問素裳和桂乃芬來意的時候，青雀再度出聲，掏出玉兆給林茂看。
“聽說你染上南娘了？”
玉兆上是一個照片，雖然打了很厚的馬賽克，但是依靠自己對林茂的熟悉程度，青雀還是認出了對方。
至於另外兩人就認不出了。
“南娘是什麼？”
素裳宛如好奇寶寶一樣詢問著。
南方的娘們兒？
還是南方的媽媽？
嗯，俺娘家也是住在曜青仙舟南方，是不是也可稱之為南娘？
桂乃芬將她拉至身邊，小聲道：“不是你這樣算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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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啊……”
卡殼半天，也想不出該怎麼和純真的素裳解釋。
“簡單來說就是穿女孩子衣服的男孩子。”
最終還是林茂給出了對方能理解的解釋。
“哦！”
素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後低頭思考了起來，“那穿男孩子衣服的女孩子是不是叫女娘？”
“那叫假小子。”
“哦！”
“那如果一半女孩子衣服一半男孩子衣服的叫什麼？”
“武裝直升機。”
“啊？”x2
“哦哦哦！”
素裳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素裳見狀大驚。
“喂喂喂！你彆什麼知識都往腦袋裡裝啊！”
趕忙上前抱緊素裳的腦袋，從一邊用力的拍打，試圖將邪惡的知識拍打出來。
青雀則是從根源出手，試圖將林茂腦袋裡的邪惡知識全部剔除。
“沒用的。”林茂站在原地，仍有青雀拍打自己的腦袋，神情淡然。
如果知識的牢固程度有等級的話。
“我已經算是病入膏肓了。”
病入膏肓？！
“快去請白露醫生！”
“咳咳咳，開玩笑開玩笑！不用驚動白露！”
按下青雀拿玉兆的手。
經過上次丹鼎司一事，林茂對白露的治療突然有了點恐懼的情緒在裡麵，如果可以還是不要驚動白露為好。
“講真的。”
放下玉兆，青雀也停下方才的動作，除了後方的素裳和桂乃芬，她們兩人還在繼續。
“你真染上南娘了？”
回想林茂出門的目的，皺眉問道：“那個叫黛青的狐人？”
林茂本想說自己喜歡狗都不喜歡那個狗屎。
看到青雀緊皺的眉頭之後，突然有了點子，仿佛做錯事一般低下頭微微晃動。
青雀眼神一凝，“我明白了。”
不是不接受林茂勾搭少婦，但是好歹找個女的吧？
這性取向要是變了，自己成什麼了！
“哎哎哎哎！素裳，你怎麼了素裳！”
身後傳來驚叫，青雀回頭一看，桂乃芬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素裳則是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臥槽！倒沫子了！”
抬頭一看，林茂瞬間瞪大雙眼，直言道：
“桂乃芬，你把自己的好姐妹拍死了！”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