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能的父親現在倒是一言不發,他在這個家裡沒有發言權,連兒子都是跟著老婆姓的。
這時屋子的氣氛有些緊張,劉能的父親陣亮見此,說:
“這位小兄弟,我們不知道情況,錯怪你們了。”氣氛這才緩和下來。
陳亮看了一眼大舅子,見他沒有說話,又看了一眼妻兒。
歎了口氣說:“劉能犯下大錯,你們也教訓過他了,你們看這樣算了行嗎!”
聶如雪不屑地說:“那還能怎麼樣,要不是考慮這件事對蔣老師的影響,你兒子彆想輕易過關。
但也彆想因為這點,就有恃無恐,他再敢再對蔣老師糾纏或者報複蔣老師。
他就不光是坐幾年牢那麼簡單就行了,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說完轉就往外邊走,聶致和蔣悅也跟了上去,劉能一家這會屁都沒有放一個。
其他老師也紛紛告辭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看到人都走光了。
劉能這會開始向著自己的母親哭訴,劉翠花是心疼的不行。
劉信見此,怒道:“你還有臉哭,瞧你乾的好事,真是沒用的東西。
乾就乾了,那就乾得漂亮一點,可你這個廢物還讓人家抓了現行,並寫下了證據。
讓我說你什麼好,你這些年的書,都念到狗肚子裡了嗎!”
瞧瞧他這恨鐵不成鋼的勁,可怎麼和彆人家的恨鐵不成鋼意思完全不一樣呢!
難怪會養出劉能這麼個玩意出來,家裡這是就樣教育的。
劉能被得低下頭也不吱聲,他也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麵。
劉翠花見哥哥也罵完了,氣消了些,說:“哥,這說那你外甥就這樣白挨打了嗎?”
劉信無奈地說:“那還能怎麼樣,他既有人證,又有物證。
要是劉能沒有寫那份自述材料,我們還可以想想辦法,讓那些老師改口。
哪怕不能全部讓他們改口,有一兩個老師改口,也足夠我們作為了。”
劉翠花還是不死心地說:“我知道劉能看上的那個姑娘也是個老師。
大哥,你在教育局不是有熟人嗎,想想辦法,讓她知道看不上我兒子的下場。”
劉信沒好氣地說:“你真是氣糊塗了,這個節骨眼上,我們不能這麼做。
要不然就太明顯了,弄不好,他們真能把劉能送進去。
我看還是先把劉能調走,以後找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修理那個不知好歹的女老師。”
劉能一聽高興地說:“舅舅,你能幫我調到縣裡嗎?縣裡可是比這裡鎮裡強多了。”
“你以為辦個調動那麼簡單的啊,彆看我和那個縣教育局的副局長關係不錯。
但要找他辦事,不給好處,彆人能替你辦事嗎?”
劉信看著外甥的那個死樣,補充一句說:“我會儘力地,能不能辦成,我可保證不了。”
劉能和母親對視一眼,頓時露出開心的笑容。
在路上,蔣悅忍不住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呢?感覺你們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