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就是比現在再優秀一千倍,也配不上自己外孫女。
老頭心裡也難受,心頭肉讓人摘了一樣。
白壽恒沒好氣又看了李牧一眼:
“當時我那女婿王龍城就看出來你值得考慮,就讓我將你納入觀察期。”
“你應該知道,掌劍廳是乾什麼的吧。”
李牧實話說道:
“一知半解。”
白壽恒微微點頭,為他講解了掌劍廳的作用。
說白了,掌劍廳就是國家手裡的槍!
主要針對的,就是在不動搖社會根基的情況下,鏟除貪腐犯罪。
擁有先斬後奏之權!
但這把槍必須是消音的。
就跟天堂會一樣,隱藏在各處,各個層級,不能夠被曝光。
隻有極少數的體係內高官認識一部分掌劍廳的人。
而掌劍廳的花名冊。
除了中樞院最高領導,任何人無權過問!
這也是為了震懾那些貪官腐敗分子,你不知道自己身邊誰是掌劍廳的人或眼線。
也就不敢輕易犯罪。
不過李牧也問出了他最疑惑的問題。
“那臨淵城有多少掌劍廳的人?”
“為什麼宗宏盛這麼大的毒蟲,還能活到現在?”
白壽恒長歎一聲。
“這也正是我們掌劍廳當前麵對的最嚴峻問題。”
“人少啊!”
“寧缺毋濫的篩選機製,讓我們必須要對你有極長時間的觀察期。”
“觀察期內,光是觀察你就需要兩個人力。”
“而現在整個臨淵城的掌劍廳成員,不超過這個數。”
白壽恒伸出兩根手指搭在一起。
比了一個十!
李牧一驚。
不超過十個??
但他轉念一想,好像也是,這可是執掌先斬後奏大權的部門。
“修為最低的也是玄階六品!”
李牧這才釋然。
也對。
整個城市玄階六七品往上的人才有幾個?
安興作為軍區副司令也才六品。
而且還要各方麵觀察過關。
“目前掌劍廳最嚴峻的問題,就是人手不足的問題。”
“不足以滲透到更多接地氣的一線位置。”
“也就很難發現問題。”
“像宗宏盛這樣的事情。”
“若不是你將陸晨風安排進執法司。”
“那個細心的女執法官又恰好跟他揭露這件事,也是極難抓到一個頭緒來抽絲剝繭的。”
李牧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就連孫雨潔自己都說,她關注這件事,就是因為丟的全都是女孩。
她睡覺都會做噩夢,夢到那些女孩渾身是血的哭泣,說讓她幫幫她們。
否則她向陸晨風這種剛剛接管執法部門領導的年輕人報案,也得掂量掂量。
再如果不是碰到李牧,監獄裡的周雲鶴一死,那就萬事皆休了。
畢竟他如果不開口,誰敢沒事就跑到一位鎮淵軍上虎侯麵前說:你,你去查查執法司司長,我懷疑他沒乾好事。
“所以您觀察我的結果是……”李牧問道。
白壽恒道:“你被選召進掌劍廳了!”
“我不想從你口中聽到一個不字,否則我也就要說不了!”
白壽恒若有深意的看著他。
前麵開車的一個掌劍廳成員一陣無語。
這是什麼年頭兒啊。
掌劍廳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想進都不能進的。
為什麼掌劍廳人少,不就是因為這操蛋的觀察機製?
哪怕稍微放寬一點權限,也早就全麵開花了,當然,病毒也就更容易滲透進來了。
所有被觀察,並通過的人,是因為這些人在觀察期間憑主觀能動性就做了很多掌劍廳該做的事,這是很重要的一個指標。
所以幾乎不可能有人拒絕。
現在倒好,這老頭居然拿自己外孫女威脅上了。
而且李牧算是觀察期短的,可見白老是多希望李牧能進掌劍廳。
這李牧也確實擁有少有的手段和魄力。
李牧卻是問道:“掌劍廳,不用整天開會吧……”
白老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不用。”
“不會經常有一些無聊的任務吧。”李牧又問。
白壽恒胡子都開始發顫:“沒有!”
“掌劍廳跟你平時乾的到處鬨騰的事一樣,除了不能隨便說你是掌劍廳的人,其他沒區彆。該乾什麼還乾什麼。”
李牧點頭:“啊,那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