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本以為憑借著堅固的營寨和險要的地勢能夠輕鬆抵禦漢軍的進攻,卻未曾料到漢軍竟能如此迅速地登上寨牆。
要知道這座營寨加上底部平直的峭壁並不算矮,不管是守軍的士兵還是守軍的軍官,都沒有考慮到被敵人瞬間登上寨牆的情況。
一時間,守軍們慌亂失措,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這些晉陽守軍,有些人正在彎弓搭箭,弓弦還未拉滿,手指僵在半空。
有些人正在搬運著擂石滾木,此刻卻愣愣地站在原地,手中的重物仿佛有千鈞之重。
長矛、長槍、大刀、長柄斧、長戟這樣的長兵器都隨手放在一旁,有些甚至散落在地上。
麹義率先登上寨牆,他不等晉陽守軍反應過來,揮舞著隨身攜帶的短斧,瞬間劈倒兩名守軍。
他的動作迅猛如雷霆,短斧劃過空氣,帶起一陣勁風。
那兩名守軍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已倒地身亡。
麹義護住麵門,無視晉陽守軍射過來的箭矢,左衝右突,手中的短斧上下劈砍。
他的身影在寨牆上穿梭,猶如鬼魅一般。
每一次揮動短斧,都伴隨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造成數名守軍被砍翻在地,血液噴湧而出,濺在他的鎧甲上,他卻渾然不覺。
慘叫聲此起彼伏,在這狹窄的空間裡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與此同時,其他的陷陣營士兵,也紛紛借力,攀上寨牆壁。
他們如猛虎下山,迅速投入戰鬥。
一名士兵剛登上寨牆,便被一名晉陽守軍刺來的長矛擊中肩膀,但他咬緊牙關,反手一刀,將那名守軍砍倒在地。
另一名士兵身中數箭,卻依然怒吼著衝向敵人,與敵人展開殊死搏鬥。
“殺啊!”漢軍士兵們怒吼著,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
他們的聲音仿佛要衝破雲霄,震碎這蒼穹。
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燃燒著憤怒和鬥誌,他們如同出籠的猛獸,勢不可擋。
寨牆上瞬間陷入一片混亂,刀光劍影交錯,鮮血噴濺。
原本就不算寬闊的寨牆,此刻已成為了血腥的戰場。
麹義如同戰神一般,在人群中左衝右突,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
他的身上沾滿了鮮血,卻更顯威猛。
他的眼神冷酷而堅定,每一個眼神都仿佛在宣判敵人的死刑。
一名晉陽守軍軍官試圖組織抵抗,揮舞著長劍衝向麹義,麹義側身躲過他的攻擊,反手一斧,直接將他的頭顱砍飛。
那顆頭顱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滾落在地,臉上還帶著驚恐和不甘的表情。
“跟我殺!”麹義大聲呼喊著,帶領著士兵們向寨牆深處推進。
他們的腳步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敵人的恐懼之上。
一名年輕的漢軍士兵,被一名晉陽守軍從背後偷襲,摔倒在地。
他迅速翻身,與敵人扭打在一起。
就在他即將支撐不住的時候,旁邊的同伴及時趕到,一刀結果了那名守軍的性命,將他拉了起來。
“謝謝兄弟!”年輕士兵喘著粗氣說道。
“彆廢話,殺敵!”同伴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