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嘀咕啥?嘀咕女人之間的事唄”。
劉春華收拾起布料和繡品,拉著冷千樾走出臥室。
坐在客廳裡,她又和冷千樾拉起刺繡的事:
“妹子,不瞞你說,我這刺繡手藝當初在老家那可是數一數二的”。
“我最擅長的就是在絲絨和綢緞上刺繡,隻不過農村人窮,平時沒有穿絲絨綢緞衣服的,我的手藝無處發揮”。
“這次,我得好好施展手藝,把旗袍繡上最好看的圖案”。
一想起自己也要擁有一條綢緞旗袍了,劉春華高興地心花怒放。
“怎麼你還要穿旗袍”?
趙鵬程差點眼珠子脫框,他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自家老婆
——這老娘們是不是想上天?
顧團長這小媳婦也太會洗腦了吧?!
這才多大點功夫,就鼓動得自家本本分分,一貫保守的老婆要改頭換麵了?
“趙政委,嫂子怎麼不能穿旗袍?她這樣曲線分明的身材,不穿旗袍那簡直就是浪費資源”。
冷千樾要給思想保守的趙政委扳正腦子,幫他剔除腦袋裡的大男子主義。
其實,趙鵬程不是個死腦筋,彆人的話他很能聽進去,他這個當政委的很善於聽取彆人的意見。
聽了冷千樾的話,他偷偷打量了一眼自家老婆,還彆說,這老娘們胸大屁股翹的還真是曲線分明。
不對,還有點曲線逼人!
以前自己怎麼沒發現?
趙鵬程得意地瞄了一眼顧北揚——你媳婦兒是朵正在開放的牡丹花,我媳婦兒也不差,是顆熟透了的水蜜桃。
冷千樾的話,一語點醒夢中人
趙鵬程不僅有種想好好啃啃這顆水蜜桃的衝動,還覺得顧團長這小媳婦真是個人物,竟然能慧眼識珠。
“呃......那個......旗袍的事有待商榷,咱們大家彆把重要事忘了哈......”
雖然心裡認可了冷千樾,但趙鵬程也不能放鬆警惕性,他看著顧北揚,話裡有話地打著哈哈。
“媳婦兒,時候不早了,咱們走吧,好早點回家睡覺”。
顧北揚知道劉嫂子肯定已經跟媳婦兒談過話了。
這嫂子是個實誠人,雖然臉皮薄,但鄭旅長和自家男人交給自己的任務,她硬著頭皮也要完成。
顧北揚故意說要早點回家睡覺,是想刺激一下趙鵬程,讓他晚上睡不著覺。
誰讓他和鄭旅長老是盯著自己被窩裡那點事不放。
——
離開趙政委家走在路上,顧北揚有些訕訕。
媳婦兒自從決定嫁給自己,一直在不停地忙活付出,而自己不僅沒幫她什麼,還要給她添麻煩。
“媳婦兒,對不起,委屈你了”。
顧北揚牽起冷千樾的小手,一邊道歉,一邊親吻著。
“北揚哥哥,你怎麼說這種話?你哪裡對不起我了”?
冷千樾不解地看著兵哥哥。
“我......劉嫂子她......”
顧北揚想起劉春華跟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他媳婦兒聽到那些話不知道要害羞、尷尬成啥樣呢?!
“北揚哥哥,劉嫂子說得那些話我都能理解,作為一名軍嫂,要有大格局,要懂得奉獻和付出”。
“有些事,就當我為軍區、為軍事大比武奉獻自己了”。
冷千樾拍了拍兵哥哥的手,反過來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