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到現在才拿了一個,真他娘的沒勁”。
“噢,對了,是想你那小媳婦了吧?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兄弟理解”。
“說實話,我也有點想你那二姐,徐小飛同學了”。
陸繼勇像個話癆一樣,顧北揚越不理睬自己,他越要黏著他。
“臥槽,我發現你這臉皮越來越厚了,你想人家時,沒問問自己,人家會不會想你”?
“當心想出花癡病來”。
顧北揚正心情不爽,陸繼勇送上門來,他正好找個出口發泄一下。
“我臉皮厚嗎”?
陸繼勇摸了一把臉:“好像比你的也厚不了太多,你已經老牛吃嫩草了,我還沒啃到呢”。
“草!這還不厚,再厚就超過城牆了”。
顧團長被陸繼勇的厚臉皮氣笑了,心情稍微透氣了一點。
此刻,他想起了自己的媳婦兒。
陸繼勇這小子說得沒錯,他還真有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隻是,他無法知道,自己的傻媳婦兒現在正在乾什麼。
有沒有想自己?
是不是在為創業到處奔忙?
會不會在外麵逞能?
不知道她是胖了還是瘦了?
到時候自己收利息時,她能否招架得住。
想起自己的媳婦兒,顧團長心裡湧起陣陣甜蜜,那種熱切地期盼像潮水一樣洶湧而來。
他終於理解,什麼叫“一日不見,思之如狂”。
元代曲作家徐再思的那句“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好像就是專門為他寫的。
“哎,老顧,接下來的幾項比賽,你還能不能再拿第一”?
“再拿一個第一的話,這次的軍區第一就非你莫屬了”。
看顧北揚臉色已經陰轉晴,不再黑著一張臉冒冷氣,陸繼勇又跟了上來。
“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能不能再拿第一,老子最少再拿兩個第一給你看看”。
“隻要你妹妹彆出幺蛾子騷擾我就行”。
從比武到現在,陸念念竟然一直乖巧噤聲沒來騷擾自己,顧團長覺得有點不太正常。
她什麼時候開始學好了?
千萬堅持下去,彆前麵安穩了,後頭再跳出來蹦躂。
“阿嚏”!
陸念念不知道顧北揚在懷疑她不正常。
她正在晾衣服。
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後小聲咕噥了一句:“誰在嘀咕我”?
“你爸陸師長唄,一個星期沒見,他肯定想你了”。
程南恬一邊幫陸念念晾衣服,一邊緊跟著拍了一句馬屁。
“也是哈”。
陸念念傲嬌地抿嘴一笑,想起了她的師長老爸。
那老頭雖然是師首長,但對自己那是相當的寵愛,自己這“不可一世”的性格,都是他慣出來。
軍事大比武結束後,回家多住幾天,好好陪陪倔老頭。
可就是不知道表姐孟雪會不會去家裡住。
那個死花癡比自己還惦記顧團長。
軍事大比武結束後,師裡要開慶功會,文工團肯定要去文藝演出,死花癡不去家裡住才怪呢。
一想起表姐孟雪,陸念念就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那個死花癡亂插杠子,說不定自己已經和顧團長佳偶天成了呢。
哼!
死花癡你等著,你如果去家裡住,我就給你點顏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