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啥”?
徐小飛不明所以:“這是你辛苦勞動得來的錢,和誰分”?
“當然是和你還有大嫂了”。
冷千樾拍了拍二姐的小手:“洗發膏和染發膏是你們兩個賣出去的,肯定要分錢給你們了”。
“我隻是個生產者,你們是經銷者,沒有你們兩個,那些洗發膏和染發膏怎能變成錢”?
徐小飛:“......”
——乾妹妹說得也對,東西再好,賣不出去也變不成錢哈。
不過,徐小飛真沒想跟妹妹要錢。
幫她買這些東西是舉手之勞,大嫂應該也是這麼想的。
“二姐,我大體計算了一下,洗發膏的藥材成本一瓶1.5元就夠了”。
“染發膏的成本貴一點,一瓶要4元”。
“以後要是讓其他軍嫂做這些東西的話,就要有工錢”。
“我打算這樣付工錢,做一瓶洗發膏1元,染發膏一瓶2元”。
冷千樾扳著指頭算賬給二姐聽:“去掉成本和工錢,剩下的就是咱們賺的”。
“洗發膏一瓶能賺2.5元,染發膏一瓶可以賺4元”。
“賺來的錢,不管洗發膏還是染發膏,我一瓶留一元當辛苦費,其餘的都是你和大嫂的”。
“為什麼要這樣”?
徐小飛不乾了:“成本和工錢我不懂,也不管,利潤分配這樣不行,我和大嫂拿的多了”。
“這不成了你在幫我和大嫂賺錢了嗎”?!
占便宜的事,徐小飛從來不乾,自己妹妹的便宜更不能占。
“二姐,這你就見外了”。
“我們是姐妹,隻準你和大嫂幫我,就不允許我對你們稍微好點嗎”?
冷千樾目光真誠地看著徐小飛:“二姐,我馬上就能賺錢了”。
“生意開張後,賺的錢肯定比上班掙的死工資多”。
“賣洗發膏和染發膏賺來的錢,我一分不要的話,你們肯定不同意,所以我才留下一點”。
冷千樾把該給徐小飛和大嫂的錢裝在信封裡,然後交給她:“二姐,這是37.5元,你和大嫂賣了15瓶洗發膏,5瓶染發膏”。
“媽呀,一下午賺了這麼多呀”?
“不不不,我不能要這麼多,我沒賣染發膏,隻賣了10瓶洗發膏”。
“那些都是大嫂賣的”。
徐小飛沒敢接錢。
時代決定了認知和想象力。
受所處時代的限製,徐小飛雖然身為一名大學生,但若論眼界、膽識和魄力,肯定會和冷千樾這個穿書者相去甚遠。
一下午賺了快40元錢,對還沒走上社會的她來說,實在是有點多。
可冷千樾卻覺得她賺的有點少:
“二姐,你賣了10瓶洗發膏,那就隻能賺15元,肯定沒有大嫂賣染發膏賺的多”。
“大嫂賣5瓶染發膏,和你賣10瓶洗發膏賺的一樣多”。
“你是不是要轉變營銷方式,也賣染發膏,彆隻賣洗發膏”。
冷千樾這個曾經的跨國公司高管,開始啟發70年代的大學生二姐。
“可是,千樾,學生哪有長白頭發的?就是有,也是極個彆的”。
徐小飛眉頭蹙成一個大疙瘩:“我把染發膏賣給誰”?
“二姐,學生沒有長白頭發的,那學生的父母或者是爺爺奶奶,還有姥姥姥爺呢”?
冷千樾拍了拍二姐的肩膀:“這些可都是潛在客戶,而且,這些客戶都有經濟實力,消費起來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