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總監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他厲聲訓斥著女秘書，“你一個小秘書，竟想淩駕在總裁夫人的頭上，也就是總裁夫人懂法語，不然真把這文件給了外方，要鬨出多大笑話，造成多大損失？什麼也彆說了，去辦離職吧！”
蘇玖瑤對這番訓斥，撇了撇嘴。
這人事總監一口一個總裁夫人，還順便要誇誇她會法語，看來也是個會拍馬屁的，不過在職場中的人，都很懂得說話的藝術。
像她這種不會講好聽話的，估計早早就會被人排擠走。
那文娜一下子就哭了，“顧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顧寒夜眼皮都沒抬一下，隻冷冷說了句：“出去。”
人事總監趕緊給文娜使了個眼色：“趕緊走吧，你再惹顧總，就不止被辭退那麼簡單了。”
文娜一愣，抹了把眼淚，終於不敢再哭，抽抽搭搭地離開了總裁辦。
經過蘇玖瑤身邊的時候，她咬著唇看了一眼蘇玖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