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勢力眼酒店的眼中應該不可能出現拿著東西抵賬的現象,但是從這個服務員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很不希望自己拿這個抵押。
或者說,他更希望那些特殊材質的衣服留在她的房間,她的身邊。
那些衣服應該也有問題。
但是她打開也看了的,除了原材料奇葩外沒發現其他異常。是要到後期還是需要什麼東西來相互應和才能觸發嗎?
察覺到或明或暗的目光打量自己顧辭也不著急,她趁著服務員收贓款的時候正大光明的走到剛才喧囂聚集的地方。
那是一個靠近走廊儘頭的房間,房間門敞開著,濃重的血腥氣從裡麵飄出來。站在門口可以看見門上有很多抓痕。
這個房間也很小,一張小床上是濺滿血跡的被子,床尾離門隻有能開關門的大小距離。床旁邊兩步就是一張桌子,有一個不帶門的洗手間。整個空間狹小的可怕。
有一個男人正坐在地上隻剩半邊身子,身體裡的器官流了一地,血跡以他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有相當多的血液順著地板的紋路流到門口彙聚變成了一個小水窪。
仔細看男人的表情也顯得很驚恐,整個人的麵部都快扭曲了像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真是可憐,這位客人住的是我們最便宜的房間,但是他肯定沒有認真的聽我們的建議自己開門了,看這些痕跡他是遭遇了野獸的襲擊”
服務員不知道在顧辭後麵站了多久,顧辭隻能感覺到自己身後的光源被擋住自己被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
“野獸?”
顧辭想起來自己之前拿的宣傳冊上麵那些員工寫的話。
可是這些真的是野獸做的嗎?如果是野獸做的為什麼隻有門上有抓痕,如果真的是這個人開的門,就這麼狹小的地方為什麼都沒有人聽見呢?
顧辭微微轉身看著離自己半個拳頭遠的等待他的解釋。
“真是可惜了,要是他有錢住上更好的房間也許他也能和你們一樣看熱鬨了。”
服務員歎了口氣可惜的搖了搖頭看著顧辭
“你說對吧,討飯姐。”
!
?
啥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