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是不對!”
沈謹言取下自己的眼鏡揉了揉眼睛後重新戴上觀察起地圖,他的手指指著拚接的地圖緩慢的移動著在確定著什麼。
他俯身將整個連接麵按壓平整之後整個人震了一下,像是發現了什麼,他慌忙的站起身跑到窗戶麵前伸出手,後麵一直看著他行動的沈慎行很快明白自己哥哥的意思把望遠鏡拿出來放在他手上。
沈謹言接過望遠鏡便匍匐在窗戶麵前透過那些詭異的生物縫隙觀察著窗外。他觀察了好一會兒才放下望遠鏡回頭麵色凝重的看著顧辭發問。
“你有沒有發現過這棟大樓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嗎?”
不尋常的地方?
顧辭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是有的。就在第一天晚上大樓裡莫名的波動讓她確定的。
但是很顯然眼前這兩個人並沒有發現這個酒店有什麼特彆的地方。或許他們兩個從來都沒有接近過這個地方,所以才對這裡的一切一無所知。
顧辭詳細的講出自己知道的事,平凡的字符和輕緩的語氣卻構成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故事:
“這一棟大樓不管是從遠處望還是在近處看觀察都隻能看見這種棟大樓直立雲霄,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這棟大樓最高不過十樓,遠遠不如他看上去的那般真實。而且這裡可用範圍最多隻有兩樓,甚至……所有玩家都一個樓層,酒店卻營造著不同樓層的區彆。”
顧辭再度用手敲了敲桌子,一直沉迷於折星星的淘氣包看了看顧辭放下了手裡剛剛折好的星星懶洋洋的走過去守在門口畫起了圈圈。
顧辭見到淘氣包去了門口視線又重新落回到眼前身體略微僵硬的人笑著繼續。
“當時我遇到了另外一批玩家。他們的房間層數是以四開頭,而我的卻是以六開頭。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說,電梯往上應該是四樓先到達,但是應該在六樓的我偏偏先下了電梯。還有就是在第二天酒店發生第一起案件時我和酒店的經理,還有酒店的服務員都說了很久的話,但是電梯遲遲未到達就足以說明這些問題。”
看見前麵的人連呼吸都放緩顧辭又給他們拋下一個重磅炸彈“難道你們沒覺得?這些怪物和最開始的那些有變化嗎?”
“你發現了什麼?”
沈謹言目光緊緊盯著顧辭努力的按壓住自己顫抖的手,拚命想要自己的內心得到一些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