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看了一眼項鏈纏繞著的匕首剛想說,但是她回頭看了一眼旁邊打著手勢的人罕見的沉默了一下。
“盲女”
旁邊的人疑惑的歪著頭似乎在詢問喊她乾什麼。
“你是不是覺得我挺傻的?”
顧辭剛才就覺得怪怪的,她原本以為是這間屋子的原因。結果罪魁禍首就在自己旁邊!顧辭沉默了一下揚起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盲女,你隻是看不見,你打什麼手勢?你說話呀!怪不得,怪不得!我剛才就覺得哪兒不對勁,結果問題出你身上!”
盲女也沉默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我以為你發現不了呢,剛才太沉浸式表演了我也忘了”
“……”
顧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盲女笑的挺不好意思的,她緩慢靠近顧辭手搭上她的肩膀“你看我們不愧是一家人,啞的啞,盲的盲,殘疾的殘疾,妥妥的絕配”
顧辭推開這個話癆拿起匕首和項鏈“是個道具”
道具?盲女接過道具沒摸出有什麼特彆的“乾什麼用的?”
顧辭看著她煞有其事的拿在自己眼睛前晃悠,要不是確信她看不見她都會覺得她隻是看不清,是近視大王。
“項鏈好像是好感道具,能讓個彆Npc對自己有一定的好感,這個匕首沒什麼特彆的。”
顧辭將項鏈和匕首纏在一起,這樣保險些。
“哦~”
盲那無聊的撐在了梳妝台上,摸索著前麵有個鏡子對著鏡子笑起來。纖細鮮紅的手遊走在鏡麵,塗著紅唇的嘴詭異的微笑,蓋住半張臉的蓋頭下是慘白的臉,金黃色的流蘇無風自動。
不管是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一個詭異的畫麵,但是盲女好像感受不到一樣仍然美滋滋的撫摸著冰冷的鏡麵,就好像能透過鏡麵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小人們陸陸續續的從犄角旮旯裡麵找出許多有用的東西,他們認真的把上麵的灰塵掃掉,把找來的東西翻開擺好。
等確定已經沒有東西時他們才乖巧的坐在盲女的肩膀上,梳妝台的邊緣歡快的蕩起小腳。
旁邊懸空的被子不滿的動了動,這個時候正在休息的小人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同伴。他們趕緊飛過去抓住被子角在空中對折把被子疊好,床鋪上稻草人早教堅持完稻草之下的東西,發現確實沒有什麼東西它把那張黑漆漆的布扯出來重新把墊子鋪好。
沒有意識驅使的它在做完這一切就坐在了牆角,安靜的像隻是一個死物。其他小人把被子放好重新回到剛才坐的地方笑嘻嘻的招呼一直充當掛鉤的小人。
那個小人氣呼呼的揣著雙手在空中跺腳,對於自己同伴忘記自己這件事他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