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的表現很詭異,就像是一個身體住了兩個人,違和感很強。
所謂的主麼?
顧辭看著蕾把堆好,掩蓋通道的樹枝推開將顧辭推出去,輪椅碾過脆弱的樹枝發出清脆的斷裂聲。
蕾帶著顧辭在這所不大的教堂裡麵逛了起來。外麵的地板還是濕的不過好在吸入的空氣是清新的,讓人不至於覺得太沉悶。
蕾帶著顧辭整個教堂幾乎逛遍。之前顧辭一直是在黑夜中觀察也沒有怎麼把這個教堂看清,今天倒是看了大概。
這個教堂比自己預想中的更大一點,有很多之前沒被發現的地方幾乎已經成了廢墟。許多青苔和雜草生長在磚瓦縫隙之間肆意生長。
而殘缺的教堂牆體遮擋住了光線。使整個教堂看起來更加肅穆,它不像是一個教堂而像是一座陰暗墳墓。它仿佛與外界隔開自成一界。
逛完了整個教堂顧辭讓蕾把自己放在一處視野開闊的地方便讓她走了,自己則是慢慢的推動著輪椅向前走。
蕾走的時候想說些什麼,她的嘴巴輕微的動了一動,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她像一個木頭人一樣像被控製著,僵硬著向遠處走去但是眼神一直盯著顧辭眼裡帶著擔憂。
事情變得更有意思了。
顧辭沒忍住笑了起來,心跳聲麼……這個很重要的對吧。
顧辭慢慢的向前走,踩上不平整的瓦礫讓她差點摔到地上,不過前麵還是有一條隱隱約約可以通過的小路,看上去好像有人之前在這裡走過。
不過這小路對她來說有點太窄了,隻適合人為的通過,而不是輪椅這種稍微寬的通過。
安還沒有出來也許是因為某種規則讓她無法快速脫身,但是他們其實沒有這麼多限製,因為他們是玩家隻要遵守一定規則之後是有一定的自由去探索的。
之所以讓蕾把自己放在這兒。除了視野開闊以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剛才在這裡看見了之前那個幫助她的司機。
如果說小鎮居民有沒出現的玩家的話,那麼這個司機就一定是在顧辭考慮範圍之內的,她不會錯過他觸碰自己和不卿時那片刻的猶豫。
正常的觸碰的話,她是不會想這麼多的。可是這個副本明顯這些人都不是正常人,結合這一點來看司機很可能是一個玩家。
而且這兩天她沒有怎麼看見司機露麵,她也不大清楚這一次來的都是一些什麼人。教堂裡的玩家都會有一定行動限製,但是不引人注意的其他玩家就沒這麼多要求。
就好像是一套俄羅斯套娃,在沒有完全了解他的局限這些在哪裡時你永遠不知道外麵的套娃有多少層。
顧辭推輪椅其實沒用多大勁兒,隻是在表麵上裝裝樣子。僅僅是被發現之後就要開啟強製遊戲。那如果被這裡的人發現她的輪椅不用推就能自己走的話,估計會尖叫崩潰起來。指不定會給她一個更大的“驚喜”
再者,得到司機的身份和其他玩家也是她的主要目的。
向前走去。通過這一片不平整的瓦礫,其他的地方都是比較平整的石板路。隻不過石板與石板之間長滿了青苔。有好些滴水的地方尤其滑若是一個不注意踩上去準會摔一個大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