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猶如最親密的戀人之間的互動出現在這個令人心生恐怖的場景,不由得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顧辭耳邊的發絲被輕輕吹動,冰冷潮濕的氣流劃過耳邊的肌膚吹到臉頰上讓人會連相信無數腦補的畫麵,尤其這種不敢回頭而身後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怪物等著自己。
正常人來說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會嚇得心臟劇烈跳動,再冷靜的人也會因為周圍環境的變化而影響自己的感知。
顧辭沒動,從餘光中顧辭能夠看見那截燒焦的斷肢正搭在自己肩膀旁的椅背上正等待著自己的回答。
顧辭也不讓他多等,手指微微勾動了一下一張張符紙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身後人的身邊,精致的黃符上麵勾勒著鮮紅的朱砂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那威力比之前顧辭甩的那些要威力要大的多。
隻不過顧辭身邊這個人還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他就像是在欣賞自己即將到手的獵物那種垂死掙紮的惡趣味不斷對著顧辭吹出一股股陰冷的氣息,腐爛而又腥臭的味道從他嘴裡噴出來讓人聞著就反胃。
而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在這片黑暗裡玩家和他都幾乎看不見的場景裡會重複出現和自己前不久發生的畫麵。要說唯一不同的就是之前的場景能夠看得清楚周圍的景象,而且之前顧辭的符紙是燃燒著的看的更明顯,這次的話就是沒有燃燒讓人察覺不出這些符紙的存在罷了。
顧辭學的多學的淺也學的雜,你要是問她些什麼天乾地支的她可能不一定知道說的是什麼,但是這種玩意好像之前有人教了她一點。
叫什麼來著?
顧辭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記憶確實不太好不能記起彆人的名字,隻能依稀的記得好像彆人叫他老瞎子來著。
老瞎子死之前也教了她一丁點,所以說她的這些手段不正宗不純粹但殺傷力絕對很大,畢竟陣法符學也是她道之一。
顧辭感受他逗弄的心思也不生氣,她往旁邊歪了歪頭用手整理了自己掉落出頭巾的發絲笑著開口“是我你又能怎麼樣呢?所以我的……主,你想怎麼懲罰我呢?”
顧辭捂住嘴輕輕的笑起來,她轉動著不卿最後放在肩膀上以傘麵隔開自己與他的距離,顧辭也絲毫不在意主因為她發出聲音而傷害自己。
因為就在顧辭開口的一瞬間,在空中漂浮的黃符就緊緊的貼著主的身體將他束縛著,連他那張剛要張開的嘴也一起封了起來。
火焰在顧辭身後燃燒起來帶著主不甘的嗚咽,黃符像是一道柔韌的繩子將他固定住不能掙脫。
顧辭搖了搖脖子緩解了脖子的酸澀感,她轉過身看著躺在地上不斷扭動的主驚訝的發現自己這道比之前還厲害的符並不能立刻把主給燒死。
要知道自己這道符陣隨心所欲可以變幻陣型,隻要自己繪製符咒夠快就可以變成各種陣法,但是現在自己用的是積攢的符紙而非符咒,威力雖然不如符咒但是同樣的讓人不敢小覷。
但是很明顯的這次符紙造成的傷害甚至都不如上次那些低劣的符咒來的傷害大。
是副本在製衡嗎?
顧辭聽著明顯水滴聲密集的背景音樂若有所思,她收回符紙上的火焰就聽見那密集到像下雨的滴水聲很快的變小然後恢複到原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