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上坐著兩個人。一個負責行駛方向,而另外一個人則是手裡拿著炸藥不斷的往靠近自己的人堆中投擲。
見自己離彙合的地點近了,摩托車身後的那個人控製著自己站好,然後拿出音響奮力的往最遠的地方扔過去。
這個方法效果很好,至少有一半的“人”被聲音巨大的音響吸引而調轉方向。
顧辭站得高看得遠,她能夠清楚的看見在最寬闊的主街道有一輛車安靜的等在那裡。
可是顧辭也能看見在遠處的天空裡一隻巨型的鳥從前麵幾棟上方飛去,極速掠過的風差點將她掀翻,濃厚的腐臭也隨之而來熏的顧辭閉上了眼睛捂住了鼻子。
顧辭將糊在眼睛上的頭發撩開就看見那輛車被掀翻,在那輛車被掀翻之前從裡麵跑出來三四個人,那幾個人全副武裝沒有一丁點皮膚裸露在外。
其中有一個人抬手就是一個將衝向他們的怪鳥冰凍在上方,怪鳥因為失去了行動能力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碎成了一塊一塊的。
……
還以為戰力多強呢。
顧辭抬手重新在自己眼前劃開一道新的裂縫走了進去,但是顧辭沒有想到她這次出現的更奇葩。
直接出現在半空中不說,還好死不死掉在了旗杆上,因著慣性顧辭直直的穿過旗杆像一個串一樣串在了旗杆上。
鮮血瞬間順著顧辭的衣服和旗杆不斷流下,場麵變得血腥起來。
旗杆穿過顧辭的腹部,顧辭隻感覺自己的脊椎和腹腔裡器官都碎的不能再碎,痛意聚集在一個地方又緩慢的分散到顧辭全身讓她說不出來話。
“我……”
顧辭有一萬句華麗的語句用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但是因為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讓她說不出來。
牽絲引從顧辭的手心蔓延將旗杆上下纏繞,堅實的旗杆在牽絲引的襯托之下像是豆腐一般被牽絲引輕鬆切斷。
牽絲引纏繞著顧辭將她輕輕的放到地上讓她靠牆坐著,牽絲引則是有意識一樣將還在顧辭身體的半截旗杆慢慢拉出來。
將剩下的那一截旗杆取下來之後可以看見顧辭的身體上麵有一個巨大的洞。但是神奇的是把這個旗杆取出來顧辭的身體就在自動的進行修複。
雖然還是很痛但是顧辭能夠感覺到自己破碎的內臟和移位斷裂的骨頭正在進行一個複原。
濃厚的血腥味很快的引來周圍遊蕩的幾隻喪屍,顧辭看著這些雙眼通紅,皮膚腐爛發臭的喪屍惡心的扭過頭,下一秒正逐漸靠近她的喪屍便被牽絲引利落的切成幾截。
顧辭仔細打量著這裡,這裡離城市稍遠的一個加油站,周圍已經被黃沙覆蓋了一小半,加油站裡麵有一個小賣部,旁邊是一個小型的洗車場。
顧辭將輪椅勾過來自己靠著輪椅休息會兒,幸好剛才牽絲引將自己放到了加油站裡麵,不然按照這個太陽的毒辣自己少不得被曬掉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