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眼睛一亮“哦,孔明兄,計將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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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城堡中,老約翰和小約翰麵對麵坐著,在他們兩人的身邊,還站著一些年輕的軍官。
壁爐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燒著,照紅每一個人的臉龐。
時不時響起的劈叭聲中,老約翰說道“現在黃金之子已經提前完成了集合,而且他們在碼頭附近也挖了很多兩三米深的長壕,一條接一條的,至於有十條,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戰壕陣,將他們的碼頭保護了起來,戰馬是絕對衝不過去的。而且他們還在戰壕上放有木板子,常人可以隨意走動,但我們的戰馬肯定不行,馱著人太重,走上去就會塌掉。”
幾個年輕軍官露出厭惡之色“這種懦夫才有的手段,那些黃金之子沒有一點騎士精神。戰爭就應該堂堂正正的,他們用這種方法限製我們的騎兵,算什麼事?”
眾人都是一臉鬱悶的表情。
他們很清楚,這話也隻能在自己人麵前說說,如果真傳到外麵,不被其它貴族和領主們笑死才怪。
如果老約翰的戰法真的堂堂正正,就應該是重騎兵為王,也不會再給騎兵配手弩。
這種打法,明顯就是他們口中‘懦夫’的一種。
特彆是老約翰,他自認為麾下輕騎兵天下無敵,但對方就挖了幾條戰壕就把他最強的戰力給限製死了。
沉默了一會,老約翰說道“我打了領了二十多年的兵,戰壕也見過,但那隻是用來防止魔法師密集火球術轟炸的,一般隻有一條橫線,我們的騎兵一跳就能過去。但這些黃金之子弄的戰壕,卻是十條連著來,就算再厲害的騎術,也不可能連策馬連跳十次戰壕,而且戰壕和戰壕之間的距離太短。從這裡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知道怎麼對付騎兵。”
“我倒覺得他們並沒有意識到這是對付騎兵的方法,或許他們隻是想著多挖些戰壕,一旦發生戰鬥,他們可以像耗一樣鑽進土垵逃跑。”
這年青軍官說完後,哈哈大笑起來,但沒有人附合他,他很快就尷尬地閉上了嘴。
“對方沒有用拒馬,而是用了這種更穩妥的方法,說明他們至少學過如何進行一場戰爭。”老約翰想了想,說道“這可能是羅蘭的計策,他是魔法師,知識淵博,知道一些軍事知識也不奇怪。”
其它人都讚同地點點頭。
即使是敵對關係,他們也會承認施法者的博學和神秘。
但實質上……這個決定是霍克做出來的,他是公會的二把手,常在遊戲中接手大規模pk的指揮,也曾自學過一段時間的指揮學。
對付騎兵連多縱戰壕,是再基礎不過的事情了。
“你們有什麼方法,把他們從碼頭那裡逼出來嗎?”老約翰期待地看著其它幾人“否則我們就要和他們打長期戰爭了。”
眾人都搖搖頭。
一時之間他們也打不到合適的方法。
四名職業者,一名法師,一名牧師,兩名戰士。
兩名精英,另外兩名戰士接近精英。
而且他們戰著地利優勢,那種情況下,就算死活讓步兵往前陣,估計也很能衝得下來。
反而士兵們會大量陣亡。
畢竟德爾幫城的步兵,真的不太行。
眾人都是長長歎了口氣。
這時候,一個斥候模樣的斥候小跑進來,說道“城主,目標有動靜了,根據我們的眼線觀察,他們似乎起了爭執,兩名施法者乘坐小船離開了碼頭。順流而下。”
老約翰眼睛一亮“真的?”
這斥候使勁點頭“我們能百分百保證這一點。”
“爭執好啊。”老約翰站了起來“發信息,讓我們的水軍立刻從上遊趕下來,去把那兩人弄沉到大江裡。”
小約翰有些擔憂地說道“父親,我怕這是計謀。”
老約翰擺擺手“沒有關係,就算是計謀也沒有關係。他們隻要分開,無論是不是計謀,都是一步錯棋。分兵就意昧著戰力的分散。立刻讓步兵和弓手出去,圍過去。”
小約翰覺得有些不對,可找不以合適的理由來反駁自己的父親,想想便算了。
其它的軍官們興奮地跑出書房,去執行老約翰的命令。
而老約翰說道“孩子,幫我著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