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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蘭自認為並不是曹丞相的精神接班人,也不喜歡人妻。
隻是他喜歡的安多娜拉,恰好是人妻罷了。
看著羅蘭那極度不爽的表情,青年貴族愣了下,他小心翼翼地說道:“抱歉,這些事情確實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下說的,閣下現住在哪裡,到了晚上,我去拜訪。”
他是想著和羅蘭打好關係。
因為根據家族的情報顯示,大公主絲特芬妮和這男人的關係相當不錯,而且疑似有男女奸情。
那份報告他看過,大公主死去的丈夫複活,想要向大公主複仇,好像被羅蘭乾掉了。
大公主即是寡婦,又是人妻。
王後是人妻。
所以這青年貴族根本不懷疑羅蘭是人妻控這件事情。
他認為是自己叫破羅蘭的愛好,才惹對方不高興。
在法蘭斯國,人妻控這事並不受歧視,但黃金之子可能有自己的風俗吧。
結果羅蘭一聽這話,臉色就更黑了。
要不是羅蘭三觀比較正,他早一巴掌把這青年貴族扇得牙齒爛完掉。
哼了聲,羅蘭轉身就走。
留下青年貴族鬱悶不已,他也知道自己似乎踩雷了。
而周圍的玩家們,有不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個個都笑得很開心。
看大佬出醜……然後幸災樂禍,這才是人生啊。
整個傳送門附近都充滿了快樂的空氣。
接下來幾天,羅蘭就待在傳送門附近,一來是管好這幫不太安份的法蘭斯貴族。
另一個原因,就是等光明神教的軍隊過來,如果真出了什麼摩擦,幫舒克周旋一下。
誰都不想出事,但事情大多數情況下,總會往壞的方麵發展。
這還是某個老兄研究的理論,雖然對不對那是另外一回事。
羅蘭想安安穩穩度過這段時間,隻是事情還是接踵而來。
先是法蘭斯貴族和西西裡亞城本地軍隊的摩擦。
他們一開始當然不敢惹看似很強大的黃金之子,但作為年輕人,當然就得找樂子了。
一開始他們還老老實實找妓術工作者,但隨後那些素質平平的工作者們?怎麼能滿足他們的
要求,結果這幫人就把手伸向了西西裡亞城的良家婦女。
花言巧語,金錢利誘還不算突破底線。
動手硬來的事情漸漸開始發生。
在西西裡亞城惹起了不小的民憤。
對付這種事情?羅蘭是直接把對方腳打斷?然後扔到苦主麵前?讓他們道歉,並且賠償。
這一度讓羅蘭與這群法蘭斯貴的關係跌入冰點。
但羅蘭不管,隻要有人敢這麼乾?他就打斷腿?讓他們去道歉。
一開始的時候,羅蘭一個人,法蘭斯的少爺兵們還敢硬著脖子反抗?怒罵羅蘭?但隨後巴西?李林等F6成員跟著入場幫忙?這些人就收斂了些。
再後來?有更多的玩家支援羅蘭?形成了一個百來人的糾察隊,在高壓秩序下,這群少爺們的戾氣爆發了,直接聚集,要給糾察隊一個好看。
玩家們當然不慫?一下子就把這兩千多的少爺兵們全打服了。
打的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
真的是打服的?玩家們都沒有用真正的武器?全是拿棍子或者訓練用的?未開鋒的鐵劍木劍,就把這兩千多的少爺兵們放翻。
現場一片鮮血橫流,大量重傷人員。
但真沒有死一個人。
之後?就沒有羅蘭什麼事了。
這支糾察隊中,有二十來人的氣質特彆與眾不同。
他們走路很筆直,坐著的時候很端正。
站著的時候,整個人直得像是一棵鬆,雙手會下意識掌心向內,貼著褲管中線。
他們的領頭說話更是特彆有風格,開口就是‘全部都有’,結尾習慣性地‘就地解散’,中間會穿插一些很有意思的術語,比如說什麼‘堅苦樸素’,‘端正思想’之類的。
每次看到這群人,其它玩家們的表情都會變得很微妙。
然後這群人接手了這兩千少爺兵的管理工作。
每人帶一百多人在西西裡亞城附近駐紮。
他們請法師玩家製作了一些簡易的平房後,早起晚歸帶著少爺兵們鍛煉。
什麼晨跑負重跑,早上練操列,下午練正步。
到了晚上會有思想品德課程教育。
但凡有少爺兵不願意乾了,他們會先和和氣氣地說話教導,如果再不聽,就開始扔白手套和對方決鬥,打到對方服為止。
對此,所有的玩家雖然都一臉心領神會
,但沒有人多說什麼。
畢竟……但凡是上過大學的朋友,都受過這類人的訓練。
隻是沒有體罰這個過程而已。
有人願意管少爺兵們,羅蘭就真的輕鬆多了。
沒過多久,一批批光明神殿的禁衛軍調動過來,而且還有三個聖武士跟了過來。
其中就有羅蘭認識的黛娜。
她見到羅蘭,找了個機會,過來問道:“那個……貝塔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少女聖武士的表情相當羞澀。
“相當好。”羅蘭笑了笑,說道:“要不要我幫你開個傳送陣過去?”
她搖搖頭:“我隻是問問,他一切安好就行。”
隨後她向羅蘭揮手告彆,跟著大部隊進入了魔界傳送門。
看來應該沒有自己什麼事了。
羅蘭正考慮著,自己是要到魔界前線去,繼續刷聲望,還是研究一下魔法先!
比如那個黑雲飛行術,如果改良一下,把雲的麵積弄大一些,一次載上幾十,然後上百個人,那不就是個簡易的飛行器了嗎?
那樣子,斬首計劃就用得上了呀。
而且機動性極高,帶上戰鬥力特彆強的隊伍,比如說鳳凰公會的妹子們,四處飛著騷擾擊殺魔族,刷起聲望來一定很快。
想想都很帶感。
就這麼決定了,改良魔法去。
畢竟磨刀不誤砍柴功。
就在羅蘭想傳送回德爾邦城的時候,那位糾察隊的領頭找上門來。
“羅蘭同誌你好。”這人一幅國字臉,氣質相當沉穩:“我是紅日公會的會長,保爾。”
“保爾柯察金?”羅蘭下意識問道。
“就是保爾。”他笑得挺開心,有種憨厚的味道:“我們有些事情想麻煩你幫忙。”
羅蘭做了個手勢:“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