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沉，原本冷色調的天光都逐漸暗了下來，四周有些莫名地暗潮洶湧，在催促著站在正中間的幾人儘快做決定。
封淵思索了片刻之後開口問道，“什虛域，你的領域最多能保護多少人？”
什虛域執著她的手，聽到男人的話，眉梢微挑，“封淵這話莫不是太過於高看我了，或是太過於相信我了？”
溫詩雲也很快反應過來了封淵為什麼會這麼問，抬眼看向什虛域，不自覺地也帶了幾分希冀。
什虛域接收到她的目光，唇角忍不住彎了彎，倒也沒有覺得生氣，反倒有些鮮少有的...愉悅充盈在胸口。
像是...被需要，
不，被重要的人所需要的喜悅。
這些陌生的情緒，基本上都和他眼前的人有關。
既然她想要，那麼他就按照她所想的去做又如何。
反正...他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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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隻要我不離開我自己所設立的領域，可以涵蓋住你們幾個人，是沒有問題的，但是，”
男人溫聲繼續提醒道，
“倘若在麵對攻擊的時候，這些我就不能保證了，其中還有些不確定因素，例如...我身上的傷口腐蝕，說不準我在裡麵會加速精神暴動。”
“這些，都是我需要提前告知你們的。”
他用最為平和紳士的語氣說出最直白的話，很誠實，說的東西樣樣都是問題，考慮和看到的東西並不比封淵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