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前後後兩三個月的時間,嚴警官親眼看到葉雲歸從山村被解救出來,然後被家裡人刺激犯病,還被犯罪分子威脅。如今剛從那教育機構出來,沒好好休息不說,又要被帶去調查。
就在出警之前,同事之間談論八卦,他還聽說上麵要重新對眼前這個小姑娘提起精神檢測。
這孩子當初被拐賣解救回來之後精神狀態就一直不大好,測試過了好幾回,如今專門提起這件事,明顯是有人要故意害她。
到底是誰呢?
這麼大手筆,就為了對付一個小姑娘。
嚴警官眼眸深了深,麵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但語氣溫柔了不少。
“這裡不是講話的地方,具體的事情回警察局說吧。”
葉雲歸怯懦地點了點頭,跟著嚴警官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到了警察局以後,葉雲歸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在清掃現場證據的時候,他們在杜宇身上發現了林希的手鏈,並且還有證人,證明杜宇和她發生過強烈的衝突。
“我們需要你配合調查,並且還需要對你重新進行精神鑒定。”
所有人都以為葉雲歸好歹會鬨一鬨,但她沒有,很平靜的接受了他們的安排。
整個過程中,葉雲歸除了警察以外沒有見到任何一個外人。
因為證據不足,即使被懷疑,葉雲歸現在還不能被拘留,做完筆錄就回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途經高架橋時,葉雲歸乘坐的出租車被一輛白車直接彆停,差點連人帶車一塊兒衝下高架橋。
在司機師傅下去準備找人理論的時候,白車司機搖下窗,對著葉雲歸做了一個警告的手勢。
那白車司機葉雲歸有印象,他出現在林希的記憶裡,是蕭穆昀派給安怡的保鏢之一,也是幾個手相裡麵手腳最不乾淨,最凶殘的打手。
這就是權勢的美妙,就連輕而易舉將一個人從法律和生活逼到絕境都不需要本人出現。
真讓人不爽呢。
葉雲歸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聲。
漫天的精神力傾巢而出,狠狠地撲向白車。
“一天天的不遵守交通規則,趕著去投胎呀!”
出租車師傅正罵著,突然一頓。
他看到白車車主露出車窗比中指的手一頓,緊接著那人似乎慌亂起來,車子也猛地左右搖晃,隨後不受控製式的直接衝出了高架橋。
高架橋正中是一處塔形坐標建築,車身飛下去,被刺了個對穿。
師傅麵色一僵,結結巴巴地念叨:“壞、壞了,壞了!”
他轉頭忙向葉雲歸解釋:“閨女,我就是說兩句。這、這可不是我咒的啊,這不是我的原因啊。”
葉雲歸道:“叔,我全都看著呢。是他剛剛故意挑釁我們,結果自己沒有注意,現世報了。”
“對對,現世報!”
師傅也回神,往地上啐了一口。
“真是晦氣。”
他到底是好心,掏出手機報了警,還順便叫了救護車。
打完之後他和葉雲歸趴在護欄那兒看了一會兒。
此時整個建築將白車連車帶人一並刺穿,塔尖的一部分從白車司機的鎖骨處刺出來,那人就像燒烤一樣被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