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文鐸聳聳肩,輕鬆道,“你是知道我的,我這人,從來不管閒事,不聽閒話。”
葉雲歸沒有理會文鐸的貧嘴,等文鐸簽完字後,拿過合同,淡然笑道:“文總,我的客戶不止你一個,需要我的也不止你一人。今晚上我還約了其他人談合同,先走了。”
葉雲歸是在點醒他,從始至終都不是葉雲歸需要他們,而是他們需要葉雲歸。
因為有葉雲歸在,他們的家族才能夠在世飛的打壓下翻身。
葉雲歸是他們的貴人。
對於有實力的人,狂妄是他們的資本,也是他們的優點。
文鐸並不生氣,相反對葉雲歸更加佩服,也徹底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他恭敬地將葉雲歸送到了樓下,還貼心幫她關上車門。
見他如此識時務,葉雲歸沒有再繼續多說什麼。
其實,如果文鐸在他麵前還擺出資本高人一等的模樣,葉雲歸並不介意讓他從各個方麵意識到自己的位置。
坐在車上,葉雲歸饒有興致地刷著熱搜。
謝安卿和老劉確實是葉雲歸做的,謝安卿一出來就對老劉展開了報複,把老劉的工作搞掉了不說,還叫人將老劉暴揍一頓。
老劉在單位混了這麼多年,也認識了不少人,怎麼可能甘心讓謝安卿欺負,很快老劉也展開了報複。
葉雲歸欣賞著他們狗咬狗的一出大戲,直到兩人鬥得你死我活,眼看鬥不下去了後,她才將這兩個人帶到廢棄工廠,一刀刀片下他們的肉,還給他們製定了一套堪稱完美的遊戲規則。
他們每一次鬥爭都會決鬥出一個勝者,勝利的人擁有處罰失敗者的權利,但如果不給出足夠的懲罰,那麼勝利者則會在該環節被處罰。
一開始那兩人還會假惺惺地客套一下,但隨著遊戲的繼續,兩個人對對方下手越來越狠。
葉雲歸全程欣賞他們的表演。
直到他們一方徹底倒下,勝利的那個人以為自己能夠逃出生天時,葉雲歸才悠悠然地出現在他們麵前。
當謝安卿看到葉雲歸出現的時候,他跪在葉雲歸麵前痛哭流涕,極力懺悔。
他想祈求葉雲歸的饒恕,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招惹上這個煞神。
葉雲歸覺得這些人都挺相似的,他們的後悔裡,從來沒有針對自己暴行的後悔,而是在後悔自己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
沒有絲毫悔過的人是不配得到諒解的。
團子好奇:“主人,要是他們真心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的話,你會放過諒解他們嗎?”
“啊,這倒不會。”葉雲歸回答的非常果斷,“該死還是要死的,隻不過能讓他們走的痛快些咯。當然,他們感受到的痛苦程度絕對不會低於他們犯下的罪孽程度,這個很重要,拿小筆筆記起來。”
“哦。”不愧是它的主人。
團子在心裡吹著彩虹屁,高高興興的記下葉雲歸交代它的事情。
雖然團子也不清楚葉雲歸讓它記這些乾什麼,但主人說了它就要做。
葉雲歸在劉成和謝安卿身上種了蠱蟲,當時團子正在看恐怖電影,葉雲歸也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一部獵奇片,便給蠱蟲下了令。
謝安卿感受到蠱蟲將自己的身後劈開,再用蛛絲將他和劉成緊緊連接在一起。
肉體的疼痛和心靈上強烈的不堪與屈辱充斥著他整個大腦,他悲憤的哀嚎持續了整個改造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