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麵麵相覷,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他們大多是差人來著嘛,當然,這裡也有後世稱之為四大家族的人。
呂探長說完,其他人都沒有說話,都看向他,他們知道,應該還有話要說。
“祖家那邊可能要任命的新港督,可能會成立一個廉政部門,這次他們可能會動真格的,不過不是現在,要過幾年,不過這幾年,我們要早做準備。”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不過有人就不服,他站起來說道:“那些鬼佬,還不是要錢?隻要把他們喂飽就可以了,一百萬行不行?不信就二百萬,五百萬,一千萬,我不信砸不下來他們。”
呂探長早已經有了隱退之心,他知道,自己這些人,可能真的阻礙了祖家那邊的計劃了,不然不會要認真對待。
“你們好自為之吧,我現在讓人去請那個後生。”他也不想與這些人多說了,他已經讓他們給自己準備後路了。
有兄弟兩人是聽進去了,他們開始想著,讓自己的後輩洗白。而最開始說話的人,卻準備一條路走到黑。
他們要請的人,鐘田文雖然在香江邁出了堅實的一步,抱上了最粗的那條大腿,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驕傲,那隻是抱上大腿,但不是親爹,隻是有了一點背景,還沒有得到免死金牌,他自己是知道的,現在他要努力賺錢。
因此,他還在辦公室裡,努力規劃著未來,這時,他的辦公室裡響起來了敲門聲。
“進來。”
進來的是他的秘書,阿東。
“老板,呂生的人打電話過來,說要今天晚上,七點,在福滿樓為您慶功。”
“阿東,你和他們說,我會準時過去的。”鐘田文自然是沒有問題,認識道上的人怎麼了?有些家族還是出身道上的呢,能怎麼樣?還不是繼續享受榮華富貴。
鐘田文六點半就到了,和他一起來的是呂探長,其他人此時還沒有到。兩人就在包廂裡聊了起來。
“鐘生,果然是少年英雄!”
“呂生,還是叫我阿文吧,我哪是什麼少年英雄,不過是一心為了香江市民好而已。”鐘田文很謙虛,不過中間帶了一點凡爾賽,這錢不錢的不要緊,主要是有命花。
出來混,講的是什麼?
講背景,講靠山,講錢!
而鐘田文隻有錢,還有一些小名氣,現在有點背景了,也有一些靠山了,因此,他有點得意,也是正常。
呂探長也是一笑,感覺這才對嘛,如果不小得意,他還感覺這個人城府太深了,現在可以放心了,這個穩重的少年人,還是有年輕人的一麵。
“不要謙虛,你這個年輕人,能做到現在這一步,可是沒有的,非常的了不起。”呂探長說完之後,突然來了一個轉折,他低聲說道:“祖家那確實要成立廉政部門了,估計和你說的一樣,我這麼多……”
鐘田文想了想,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聽得呂探長頻頻點頭,聽到最後,他拍了拍鐘田文的肩膀,說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隻要我還在香江,有什麼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當天晚上,有了呂探長的在中間協調,自然賓主儘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