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辰妃是妖精變得不成,還是她能勾魂?
她想到早上去寒香殿時,皇上和辰妃好像是光著身子的。
這太奇怪了,皇上不能人道,從來不會光著身子和彆人躺在一起,那些侍寢的妃嬪,都是在黑燈瞎火下,被直接塞進皇上被窩裡。
然後就會被下一些略帶催情的迷幻藥,第二天醒來,她們隻會記得自己動情的身體,腦海裡自己想象的畫麵,卻不會記得皇上是否寵幸過他們。
難道辰妃不是這樣侍寢的,皇上竟然脫了衣服和她睡一起,即便不能人道,皇上也要和她赤身相對嗎?
貴妃越想越覺得危機感十足,這辰妃要早點除掉,以免形成禍害。
隻是怎麼除掉,還要好好想一想。
外人總說貴妃獨寵後宮,在前朝和內宮都可以隻手遮天,其實她自己很清楚,她並非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她不過是猜準了皇上的心思。
她做宮女那些年,確實對皇上忠心耿耿,等皇上登基後發現自己不能人道,她更是首先發現,提出幫皇上遮掩,這才讓她坐上了貴妃的寶座。
後宮裡哪位妃子蹦躂的高,想要往皇上身邊去,她就動手除掉她,這是為皇上解決麻煩,可惜彆人不懂,以為她排除異己。
前朝也是一樣的道理,哪些臣子跟皇上對著乾,她就給誰穿小鞋,然後借機除掉那位臣子,因此前朝後宮,她最得皇上寵愛。
不過是她精準把握了皇上的心思,提前幫皇上掃清障礙罷了。
現在這個辰妃她有些把握不準,皇上是為了孟家的軍權?還是其他的呢,還是要再試一試才行。
招來一個小太監,低頭吩咐幾句,小太監匆忙離宮,前往安郡王府。
很快,小太監被帶到安郡王麵前,小聲道:“娘娘吩咐,魏公子是在孟氏房裡出的事情,這背後難免不是孟家人作亂,讓郡王好好查一查孟家。”
安郡王聽完,親自送小太監出去,回來就拉著一眾謀士分析。
“貴妃這是何意?那孟氏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大半夜的把魏全弄到城頭去?”
安郡王如何也不肯信,那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尤其那五六分像辰妃的樣子,肯定不是這麼蛇血的人。
一個謀士想到一些傳言道:“老夫聽聞,這魏全當時是用了計謀,才把孟家二小姐算計到手的,要是孟家二小姐因此懷恨在心,做出點什麼,還真不好說。”
安郡王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情,怪不得孟家的嫡女會給魏家做妾,但是那個美人若是因此背上殺人的罪名,就此砍頭了,實在可惜。
安郡王來回走了幾步,問道:“畢竟是孟家的嫡女,孟大將軍遠在邊關,我們怎麼能欺負他家的婦孺,諸位看看,可有什麼應對之法。”
謀士中有的敬佩孟大將軍,有的不屑貴妃的做法,紛紛絞儘腦汁的想。
“老夫倒覺得郡王可以把這件事推給貴妃解決。”
“哦,願聞其詳。”
謀士環顧了一下四周,低聲道:“咱們不能得罪貴妃,也不能得罪孟大將軍,不如把孟家二小姐弄到宮裡去,讓她去找辰妃,讓辰妃和貴妃鬥法就是了。”
眾人想想,覺得此法甚妙,把孟家二小姐送進宮裡,就賣了辰妃一個人情。
要是辰妃最終保下了孟家二小姐,貴妃隻會恨辰妃,不會連累到安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