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母親病了,正是需要女兒床前儘孝的時候,女兒怎能不上門侍疾。”
鎮國公一手扶額,歎道:“你是出嫁女,娘家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和景王好好過日子就行。”
聽到這句話,孟元初適時的落下眼淚道:“因為懷孕的事情,王爺一直怪罪女兒,現在還讓女兒在佛堂靜養,女兒是王妃啊,怎麼能住在佛堂。”
“你性子不穩重,住在佛堂收收心也好,景王做的沒錯。”
什麼?鎮國公竟然支持景王,他作為嶽父,看到女婿欺負女兒怎能如此反應,孟元初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滿以為鎮國公會怒氣衝衝到景王府,替她出氣。
就像那一日,鎮國公提著她和景王進宮,把她們扔到太後麵前,為孟文瑤出氣一樣。
孟元初還想說什麼,被鎮國公冷漠的眼神逼退,灰溜溜的回到景王府。
她覺得父親太過冷血,還是等母親好了,求求母親吧,母親肯定一切聽她的。
孟元初走後沒多久,魏夫人就醒了,她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見了她的親生女兒,在彈琴在騎馬在看書,等她過去擁抱女兒時,女兒就消失了,那種失而複得撕心裂肺的痛,折麽了她一整夜。
不過有一點她非常確認,夢中的女兒,長得一點也不像孟元初。
等嬤嬤稟告她孟元初過來探望她,她失神了好久,夢裡的女兒已經離她遠去,現實中也該告彆了。
魏夫人這一病就病了好多天,纏纏綿綿好不利索。
孟元初怕魏夫人真的過了病氣給她,不利於她安胎,每天都派馬婆子過去探望魏夫人,自己再也沒有踏足國公府。
馬婆子這些天一次也沒能進入國公府,但是她回去不敢向孟元初說出實情,統一解釋說:“夫人還病著,等夫人好利索了,王妃親自過府探望。”
半個月後,魏夫人終於好利索了,她銘記丈夫的教誨,進宮去找孟文瑤冰釋前嫌。
魏夫人前腳剛走,後腳被馬婆子收買的下人,就去景王府報信。
孟元初很快就知道魏夫人身體好了,還進宮去了,她一路跟到宮門口等著。
孟文瑤在禦花園接見魏夫人,秋高氣爽,菊花盛開,景色倒也不錯。
“母親身子大好了?要不要本宮在請太醫過來,給您把把脈。”
魏夫人嚇得一個哆嗦,她再也不敢在宮裡說自己不舒服,欠了欠身子道:“臣婦身子已經大好,讓娘娘掛心了。”
孟文瑤自小不得魏夫人喜愛,小時候還鬨著纏著魏夫人,尋求母愛,數次教訓之後,就老老實實的待在老夫人身邊,再也沒有親近過魏夫人。
因此母女倆平日裡相處,那是陌生又尷尬,今日也是如此,孟文瑤隻撿著鎮國公和孟世子的事情說。
“父親身子可好?”